開了。
推開門的剎那,我瞬間就聞到了一股子很奇怪的香味兒。
這香味兒很怪,像什麼呢,就好像把一堆花揉把揉把混在一起,完事兒撒一泡尿,再用棍子給攪合到一起。
就是這個味兒。
香不香,臭不臭的。
細聞,好像還挺熟悉的樣子。但冷不丁,又想不起在哪兒聞到過。
騙子伸手在門邊牆壁上一陣摸,找到了個開關,叭,將燈就給開了。
屋子不大,充其量二十來平,地面上全是高檔的木質地板,四周牆壁上是淡黃色的桌布,牆角處擺了兩個古董櫃子,上面有真假不知的花瓶,罐子之類的東西。
除了這些,就是放在屋央的一個大大的茶几了。
茶几是木製的,上面用紅布罩了一個四十來公分高的東西。那東西正對的是一個青銅的小香爐。
茶几附近,擺了一個用來打坐的那種墊子,離墊子一米多遠,是一個垃圾桶,桶裡頭堆滿了一團團用過的紙巾。
聞騙子拿眼珠子四下一打量,接著他說:“咦,咱叔這是擱這地方修仙吶?”
我一指那垃圾桶:“修仙好像不用費這麼多的紙吧。”
聞騙子:“那咱叔……”
我挪到茶几那兒,指了拿紅布罩住的東西說:“你敢不敢,把這紅布揭了。”
騙子咧嘴樂了:“你要不說,我還敢,你這一說,我這,心裡還挺忐忑的。”
我嘿嘿一笑:“揭吧,沒事兒,蹦不出小動物來。”
聞騙子:“那我揭了啊。”
說話就伸手,捏了紅巾一邊,唰,一掀。
“哎呀我去!”騙子驚了一聲,接著他說:“這小人,整的也太那個了吧。”
茶几上放的東西,是個四十來公分的小玉人。
玉質,不是特別好,只是普通的青玉。
但小人本身挺稀罕,這是個女人,五官雕的比較模糊,給人以無限遐想。另外就是,這女人身上沒穿多少東西,露的比較多。此外,工藝精湛,手啊,腳啊,面板小紋理呀,都給弄的精細,再精細。
這趙叔,他對著這麼個小玉人,他都幹了些什麼?
我心裡一掂量,又去看香爐。
這香爐,不是寺廟那種插上香的爐子,而是把香料放到裡面,蓋上蓋子,慢慢讀的那種。
讀著了,燻這個香,叫玩香。
這種行為,我聽說過,很貴,並且還是人的雅好。
我這邊,矮身下去,往香爐裡一瞅,裡面還有讀沒燒乾淨的香渣。我伸手指,捏出來,細細一輾,一截指甲長短,直徑一毫米左右的草棍就呈現我手了。
我捏了草棍,細看一番,又放到嘴裡,擱牙咬了咬。
咦!嚐出來了,這趙叔,他這路子玩的野呀!
第三十八章比較駭人的治病手法
草棍是我們那邊山上產的一種道地毒藥,當地人俗名‘瘋羊草’。學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無論哪種動物誤食了這種草,都會瞬間嗨起來。
它們四蹄翻飛,狂野地在山林間奔行,直至力量耗盡的那一刻,才會瞪著雙納悶兒的眼睛,躺在地上想,我這是他大爺地,腫麼了!
瘋羊草與大家熟知的曼陀羅科植物一樣,本身具備極強的致幻作用。
但由於這是山野林間,野產的地道毒藥,是以除非老山民,普通人對此知之很少。
趙叔玩的很高雅!
普通的好奇小夥伴玩這個,充其量不過心驚膽戰地在網上載一部什麼,什麼人演的片子。
又偷摸好奇地做完了後,躺在床上後悔剛才自已的一番行為。
下次,再也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