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然後兩手合十,閉眼不知唸叨什麼東西。
年女人見狀,她也學了這三人的樣子,跪坐在女兒身邊,兩手合十,跟著唸叨。
這個可憐的無腦女人吶。
女兒都病成這樣了,不找正經醫生來治,反而聽信了這些妖魔鬼怪的外道。
我這時回頭看了眼小仙。
小仙女很衝動的樣子,要往前衝。
我腦子一轉,把耳朵湊到小仙女唇邊。
小仙一愣。
我則低聲說:“跟我說句什麼話。”
小仙反應很快:“你快讀救這個小妹妹呀,她這明顯發病了……”
我立馬起身:“無量壽佛!”
我用低沉的胸腔共鳴,發了一道佛號。
哥是道門出身,但老師有很多佛家朋友,這一句無量壽佛,經常有個大和尚教我念。
唸的久了,自然就有了那個氣場。再加上胸腔共鳴,一時間滿屋子都是嗡嗡的佛音。
幾個裝神弄鬼的傢伙一瞅就愣了。
我果斷說“天玄女方才授命於我,須扶這女娃娃上樓,然後容我與玄女二人共同為其醫治方可。”
年女人撲通,跪向我這邊,然後就像商量好似的,嗑了一個頭說:“下界民女,郝愛琴,接令。”
我一愣,心說難道這女人跟我熟?
轉念想過,不是這麼回事兒。
就這郝愛琴,嗑頭領令的這麼一個舉動。足以說明一件事。
她這輩子,長這麼大,至少信過七種不同的教!
老師在山上就跟我講過,國人缺乏信仰不是體現在沒什麼教可信。而是民間迷信土壤太深厚了,以致他們什麼都信。
只要靈,哪怕是窮兇極惡的小鬼,也一樣照信不誤。
前提,一個靈字!
我管你哪路神仙,只要靈,我就信你。要是不靈,什麼佛祖,基督,三清一樣靠邊站著去!
強悍的信仰邏輯下,便造就了邪教滋生的溫床。
真正的信仰是一把劍,一把懸在人頭上,提醒人怎麼行事生活的劍!
假的信仰,是一道仙,一道神,是你有求必應的仙神。
可這世人,又有幾人能看清楚呢?
我在心無奈地笑了笑,給了小仙女一眼色,妹子會意,到地上,伸手就將小姑娘給架了起來。
我過去給聞騙子身邊放的一個包拎過。
然後,跟在小仙婦和郝愛琴身後,一步步往樓上走。
彼時聞騙子在樓下笑呵呵地說:“諸位歇歇,休息一下,容我師父給那小姑娘醫治,估計,用不了多久,那小姑娘就能好了。”
樓上有個小廳,廳內擺了一架鋼琴,想來姑娘平時很喜歡彈鋼琴。
女孩兒母親領我們穿過小廳,來到一間臥室。
到門口時,郝愛琴兩手合十說:“大師,一會兒你醫治我女兒,需不需要我在場?”
我淡然:“不用了。”
說了話,小仙女推開了臥室。
我走進去,砰!
將門反關了。
郝愛琴就是這麼可笑,可憐的一個人。
我估計,她不相信正經的東西,喜歡的就是邪魔歪道。
我現在要是跟她談醫,談醫家,她一準會給我轟出去,我出去了沒什麼,可憐這女孩兒,就遭殃嘍。
進屋,小仙給女孩兒往床上一放。
我過去,先手搭女孩兒腕上試脈,又翻了眼皮來看,然後我說:“風癇病,快讀,小仙你找條毛巾什麼的,開啟牙關,讓她用嘴咬著,不然很容易咬斷舌頭。”
小仙起身,四下一看,果斷抽了條枕巾,接著伸手在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