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沒隔夜的仇,江湖上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一切都是‘利’字當先。
我知道,我自個兒的價值。
同樣,我相信杜師父,也一定了解了我的價值。
我在屋子裡,等到院外傳出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然後確信三人都走了後。
我對進屋的郝愛琴說:“速領我與這位法師一起去你香室,誦經,祈福。”
郝愛琴掩不住臉上的歡喜說:“好好,二位**師,請這裡來。“
跟在這大媽身上,這就上了三樓,到三樓,郝愛琴給我們領進了一間收拾的很乾淨的小佛堂。
“這是我平時,唸經,打坐用的佛堂,簡陋了一些,還望法師不要見怪。“
我微笑說:“不必客氣。“
郝愛琴:“這會兒,我叫的外賣該到了,我先下去,你們在這裡慢慢打坐。“
我微笑:“也好,對了郝施主,如若玄女要出室,你且引她到這裡來一述。”
“好好,一定,一定。”
郝愛琴閃身走了後。
我跟聞騙子進佛堂,伸手把門關了。
騙子伸手就拍我肩膀說:“行啊兄弟,我之前還擔心,可你這幾句,這路子,太野了。比那些神棍,神漢強了百倍不止。”
我做了個小讀聲的手勢,然後對騙子說:“你一會兒,開我車出去,還得給這小姑娘找味藥。”
騙子說:“沒問題,我這就上王大夫那兒找藥。”
我擺了擺手說:“不去他那裡,這味藥,要你自已來找。一定要找生了鏽的生鐵,然後簡單做過消毒沖洗後,涼幹,接著再拿消了毒的石頭,在清水磨那個生鐵,要將一盆的清水,顯出紅紅的繡出來,接著用紗布,過濾掉裡面的鐵鏽碎渣,單取那個水,拿來給小姑娘服用。”
聞騙子怔了怔說:“兄弟,咱不是假庸醫真大夫嗎?你這個,你這…”
我笑了笑說:“這方子有個名,叫一味鐵養湯。鐵鏽為金氣之餘。小雪這姑娘,她是氣血上湧入腦之症。所以,想要治病,就要借這股金氣行下墜之勢,將病給解了。另外你沒看嗎?小姑娘血氣虛弱,而取鐵紅之繡,又是一個以物養物的法子,借這個,可以生養小姑娘身上的血氣。”
聞騙子恍然:“原來如此,這藥理,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我說:“你速速去吧。”
聞騙子:“好嘞,我這就走。”
目送聞騙子下去,我獨自一人擱這屋子裡,來回走走,瞅了瞅,看了看。
屋子裡有神龕,上邊供了一個不知名的古佛像,但是那佛像沒什麼靈氣,只是空有一副殼子罷了。此外,屋子收拾的倒也乾淨整齊,裝修用料什麼的,全是一等一的上等木頭。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仔細想了一想。
忽然,我想通了一些東西。
這幾個傢伙,他們今天吃了一個小敗架,歸根結底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們低估我了,二是他們怕我!
我乾的事,充其量是非法行醫,並且也沒治死人,也沒治壞人。
可他們不同了,他們是造假藥,利用非法違禁草藥做迷煙兒來燻人。
別的不說,單趙畫家那邊,只要我吹吹風,他請個律師把案一報,這假大師立馬得現形。
對了,有了這個,我怕什麼!
正思忖呢,突然門外邊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動靜兒。
我說:“誰呀。”
“天玄女,下凡塵嘍。”
吱嘎,小仙女把門推開,伸小手拈了個蘭花指,幽幽就遁進來了。
我黑臉看她表演,然後默默移過步子,把門關上了。
“瞎得瑟,讓那大媽看著了,一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