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記槍響,結果了對方。
就是這麼簡單。
我自已都無法相信,轉轉幾十秒的功夫,我和小仙女,就解決了五個陀槍的大活人。
我們是什麼?特種兵嗎?
當然不是了。
我們唯一與普通人有區別的,只是身上的國術功夫,外加長久以來,自然而然養成的那一份從容,淡定心理。
思忖至此,我朝小仙女一樂。
小仙還是哆嗦,哆嗦了兩下後,她強擠一絲笑,朝我也是一樂。
我低頭,彎腰把地上這貨的槍撿起。
剛把槍拿起來,正抬頭功夫,迎面,就看到一個夥計,大口喘氣出現在我面前了。
他就是出來抓我的人的最後一個。
我跟他打了個照面。
下一秒,我倆都手忙腳亂地把槍舉起,互相對準了對方。
而當我慢慢站起身時。
我耳邊響起了一個不失稚嫩,但語氣冰冷的小動靜兒。
“放下槍!”
小仙女手舉槍,一步步地接近了這貨。
眼前這是枚標準大叔,長的比較高大,面板較黑,鬍子很濃,眉毛極稀,鼻子大,鼻孔朝天翻出,兩眼目光呆滯透著一絲兇狠。
我們兩個人,兩把槍,對準的是他一個人。
是以,這貨猶豫一下,他徐徐把槍扔到了地上。
我這時沉聲說:“把槍踢過來。”
狠大叔抬腳,把槍踢到了我腳邊,我彎腰撿起,讓自個兒兩了兩把槍對著他說:“手舉起,慢慢,轉過身,背對我。”
大叔稍顯猶豫。
我一咬牙,發了狠勁,對準離他不遠的地面,砰!就是一槍。
大叔一個哆嗦,然後慢慢轉過了身。
我移步,小心,慢慢挪到他背後,我把一隻槍的槍把子朝外,握住了槍管,比量了一下這大叔的後脖子後,我一使勁,砰!砸了一下。
大叔身體一顫,但還沒倒。於是我乾脆丟了槍,上去用手掌對著他脖子就砍了一掌。
兩下過後,狠大叔身子一歪,撲通就倒地上了。
我見狀,忙對小仙女說:“快,把地上人的褲腰帶抽出來。”
當下,小仙低頭一陣忙活,抽出兩條腰帶出來,我拿在手,一邊打結,一邊問小仙:“裡面怎麼樣了?”
小仙喘了氣說:“只有兩個人,都拿槍,一個讓明明姐用釘鎬給刨了後背,另一個,我用八卦掌放倒後,龍姐直接把那包藥包扔他臉上了。現在這兩個人都暈了。”
“對了,廟裡還有一個人,讓他們拿繩子捆住。但那個人,不是跟咱們一起的,不知道他是誰。”
“我們把人放倒,我就拿了一把槍,衝出來找你了。我的天吶,飯飯兒,你嚇死我了,嚇死了。”
小仙女講到這兒,忽然就哭了。並且,她還不敢大聲哭,就是一讀讀,小聲抽泣,但淚水卻如泉般,大滴地往外湧著。
我看著心疼,走過去,很自然就把小仙女摟在了懷裡。
小仙兒,憋屈,憋屈,哇,剛哭一聲兒,突然又不哭了。
我心裡一驚,暗說這孩子別是嚇壞了吧。忙低頭打量,卻忽然發現,小仙兒心情美美的,正自顧陶醉呢。
“呃,仙兒,你這是?”
小仙女幸福地笑著,然後說:“其實吧,飯飯,我感覺跟你一起打壞人,真的是好過癮吶。”
我無語了。
這就是小仙女兒,精靈似的妹子,面對險惡,既有殺氣顯露的一面,卻又有憐家女孩兒般的楚楚動人。
是的了,這要換一般女孩兒,估計根本不會開槍,估計直接嚇的尖叫一聲然後手捂臉蹲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