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就知道看熱鬧是不。”
我看了老闆娘一眼沒說什麼,然後直接奔史大翔過去了。
我蹲地上,問他:“有事兒沒?”
他不說話,只閉眼。
我說:“不說話,閉眼,就是沒事兒。沒事兒我繼續打了!”
起身,我抬腳要踹。
史大翔忙睜眼:“沒,沒事兒,沒事兒了沒事兒。”
我說:“行!沒事兒就好。”
接著扭頭說:“那個,誰,給我們換個包。”
老闆娘:“好好,這就換,馬上就換。”
五分鐘後,我們又重新換了一間整潔的帶電視的大包房。
老闆娘還極熱情地送了我們一壺鐵觀音。
我看史大翔身上髒了,就讓聞騙子和老陸押著他,去飯店廚房後邊,拿洗菜的水管子,給他衝了一下,完了又換了一身的衣服。
這次,乾淨了。
重新回來,坐下。
我給史大翔端了一杯熱茶。
然後我說:“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史大翔拿手捂著臉蛋子,恨恨地瞪我不說話。
我說:“你,跟人家老婆,怎麼胡搞,那是你個人喜好,我不管。你要是單純賣假藥,我也可以不這麼下手。但壞就壞在,你有幾分真正推拿保健的功夫,完了你還賣假藥,你這是在毀醫,你知道嗎?”
“現在市面上,很多人都說醫不治病,都說醫是騙人的。怎麼來的?好好的一個國醫精粹,怎麼弄到現在這般境地?還不是你們這幫人?”
史大翔冷哼說:“人在江湖,我不賣假藥,別人還賣呢。”
我想了下說:“行,既然你性子這麼硬。好!咱就玩一玩兒。我打電話,給盧勇軍叫來,再給錢夫人的老公楚老闆叫來。咱們讓這些婦女的老公,跟你見個面,你覺得,好不好呢?”
史大翔這次是真害怕了,尤其是當他聽我說到楚老闆的時候。
他一下子就哆嗦了。
為什麼哆嗦?
因為,在他印象,我可能是盧勇軍的什麼人,朋友或其它什麼人。可是我說了楚老闆,那性質就不同了。
我知道的太多了。
我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這個,就對史大翔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到了這一步,史大翔終於軟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兄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無珠,我目無人,我……我錯大了,求求你,兄弟,給我一次機會行嗎?我求求你了。求你了。”
我說:“我先不答應,你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回答,答好了,我可能答應你,答不好……”
我笑了下說:“我跟你索性攤牌,我不僅是醫,我還是真正道門出身的人。並且,我也不是什麼騙子。別的不說,鬼門十三針你知道吧!錯逆經脈,你明白吧。我都不稀罕用什麼內家拳打你一頓。”
“我稍微用讀心,我能讓你一輩子不吃飯,只吃屎!”
醫家,若要害人!簡直是……
我可以說是世界最樂尖的刑訊逼供外加摧殘大師嗎?
他們能讓人,後悔自已活著。
史大翔哆嗦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這時對老聞說:“兄弟,你之前說,這姓史的,一直不走,不是有什麼東西留在力健嗎?”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又問了一句。
聞騙子無奈:“不知道啊,人家不說。”
我瞅了眼史大翔:“是什麼啊?”
史大翔眼珠子轉了兩轉:“錢,就是幾萬塊錢,是錢……”
我盯著他:“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