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今天這架是打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他的身上竟然傳來了安以炫的聲音,“呵呵,韓安冉?你果然是要一幫到底,老子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顧萬銘把這東西拿了出來,赫然是一個遠端的對講機。真沒想到他的身上還裝著這樣的東西。
謝沉一把搶了過來,怒聲說:“安以炫,你敢動我爸媽,我弄死你!”
“呵呵,我早就不想活了,你想要你爸媽安全是嗎?那就和周雨淋,韓安冉以及穆林來學校後山的這座廢棄的樓裡面,十點不到,他們都得死。不要報警,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對講機直接就沒了聲音。
“喂,喂,我草尼瑪的!”一向沉穩的謝沉有些心急起來。
顧萬銘看了眼謝沉,“呵呵,還是老老實實去後山吧,我們會和你一起去的。”
謝沉的臉色有些陰沉,我看了看周雨淋,“我和謝沉去就行了,你們就別去了。”
周雨淋眼色一冷,“你什麼意思?”
韓安冉也笑著說:“她又沒說只能讓我們四個人去,大家一起不就行了,也好有個照應。”我有些汗顏,韓安冉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我真的不想讓她也陷入我們這場鬥爭。
“別多想了,我也想親手弄死安以炫,她就是個變態。”韓安冉似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我點了點頭,只是把這份恩情深深的記在了心中。我好奇的問她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韓安冉眨巴了幾下眼睛,咬著嘴唇,“我在學校的人脈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穆林。”
我:。。。。。。
於是,我們將近三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就往後山進發,顧萬銘,大牙十幾個人在前面帶路,至於武夫則被送到了醫院。
已是深秋,廢棄樓顯得有些陰森森的,幾隻烏鴉在枝頭“嘎嘎嘎”的叫著,讓人心中生煩。這時候,顧萬銘的對講機又響了起來,“來的人還不少,三樓。”
謝沉緊緊的攥著拳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一定不會有事兒的。到了三樓,微弱的燈一閃一閃的,安以炫坐在輪椅上,看出來他現在也比較虛弱,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大砍刀,正對著綁在地上的一對夫婦。
謝沉冷冷的看著他,到了這種時候,他反而沉默了,他必須要讓自己有一個冷靜的頭腦,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救出自己的父母,畢竟,自己還有底牌。。。
看到安以炫,我們這一大堆人直接就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邊是安以炫的人,另一邊則是我們的人。
那一對夫婦頭髮散亂,也不知道安以炫是怎麼把他們弄來的。謝沉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放聲大哭,“兒子,你不該來這裡啊,你爸媽都有重病,沒幾天活頭了,你何必管我們呢!”
“閉嘴!”安以炫冷聲說。
“你,你,你,你,都給我出來!”他一連指了四個人,正是我,周雨淋,謝沉以及韓安冉。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盡皆走了出來。
“跪下。”安以炫冷聲說道。
謝沉怒聲道:“我跪就行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你別動我的父母,這事情你用來威脅穆林他們有意思嗎?”
我沒多說什麼,直接就跪下來了。
既是兄弟,有難同當。
周雨淋也一樣,最令我無法相信的,竟然是韓安冉,這個長腿交際花竟然也跪了下來,她完全沒必要這樣的,為什麼一次次的這麼幫我們?
雖是深秋,但韓安冉依舊穿著短裙,而地上的碎石子也不少,肯定很疼。
“哈哈哈哈,”看到我們這麼聽話,安以炫大聲的笑了出來。我們這邊的人怒不可遏,都是罵罵咧咧的,說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一架。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