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秘使來卉國做什麼。”
崇遠賀迷迷糊糊的說著:“查卉國皇帝的親生母親下落。”
織錦一驚,死死盯著他:“他有什麼目的!”
“好揭開欒傾痕的身世,因為皇上聽死去的欒沛離說過,欒傾痕不是卉國皇室後人。”
織錦的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把守,骨節間都已泛了白,他冷笑:“你們皇帝總是喜歡來陰的,那你們有沒有查到。”
“暗訪七八天了,沒有查到她的訊息。”
織錦略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
聶瑤珈在萬香樓洗了個澡,即使崇遠賀只是吻了自己一下,但她就是覺得骯髒,她推開門,很不高興的看著織錦:“你不同意我脫離不毀宮我也非要離開不可。”她差點入險,織錦再怎麼罰她,也定要離開不毀宮。
“唐雙!我警告你!宮內之人莫說是獻身,就是送命也要完成任務。”織錦別過眼不去看她,心裡也不清楚糾結著什麼。
聶瑤珈咬咬唇,“那我無話好說了,你做你的事,我走了。”
織錦突然上前牽住她的手,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你身上的毒好了嗎?”
聶瑤珈感覺他手心傳來的溫度,有種很安全的魔力,讓她的心漸漸安定,可她還在生織錦的氣,淡淡說:“洗了澡,沒事了。”
織錦放開她的手,任她離開,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有些在意她。
晚上叫來萬香樓老鴇,交代她待崇遠賀醒來之後給他解藥,勸他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