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主動承認錯誤,看你還好意思責備。
織錦握住玉佩,一揮披風,氣勢銳不可當,“哼,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做的,本宮主會罰你關密室三天,自省過後再為不毀宮效力。”
“啊”聶瑤珈抓住他的衣袖:“宮主,我求你好不好,罰我可以,可是能不能讓我脫離不毀宮?我實在有事不能隨叫隨到,請宮主成全。”聶瑤珈意識到織錦並不是很好說話的人。
織錦甩開她的手,反而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只有死人才可以脫離,否則就準備好做一生的逃亡者。”
“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說這一點!如果不毀宮有什麼用到我的地方我可以幫忙,只是想脫離這裡而已。”
織錦搖搖頭,白色面具下的眼瞳如天下掉落的繁星深邃,“無需多說,先接受處罰吧。”他手一推她的身子,另一隻手用內力開啟一扇石門。
聶瑤珈跌倒在門裡,眼睜睜的看著石門關上。
“喂!”聶瑤珈看著四面是牆的石室,只有一張床而已,三天!不就過了她對欒傾痕許的期限了嗎?
織錦不理她,離開了大堂。
一天後
聶瑤珈坐在床上,用一塊小石子在牆上寫著:某人在此一遊。
某人……她是曾經的皇后聶瑤珈,又是不毀宮的唐雙,又是聶瑤珈替身的紫凝,三個身份讓她寫哪個合適呢?
明天是回宮的期限,可是她無法按時回去了,薜晚煙大概也在找她吧,丟了她,肯定會被欒傾痕責備的。
怎麼辦啊,聶瑤珈頭倚在牆上,陷入深思中。
兩天後
聶瑤珈被薜晚煙開啟機關放了出來,聶瑤珈說:“那個……我先走了!”她必須馬上回宮才行。
“站住!宮主在門外等你,有事情要你跟著去辦。”
聶瑤珈怔住,無奈的走到門外,織錦已立在風中等她。
“宮主你找我,我三天前不是說我要脫離嗎?我真的有事不能在呆在這裡了。”
織錦回頭,“休想,跟我來。”
英容帶著一個小箱子正等待在那。
織錦將她推到英容面前,“給她易容,就按畫上的來。”說完,他便轉身暫時離開。
英容開啟畫像,一驚,“真是的,你們根本不用易容嘛,找我來幹什麼呀。”
聶瑤珈看看畫像,很像自己,為什麼織錦要讓她易容成聶瑤珈的樣子呢?疑惑之餘問英容:“他要做什麼?”
“我哪裡知道啊,反正你的毒能用上派場就是了,宮主說他易容成一個人的樣子,而你易容成這個女人的樣子,要去辦一件事情,不過……你到底是誰啊,這畫像的模樣和你長得明明一樣嘛。”
“噓!”聶瑤珈勸她小聲點,然後解下面具,誠懇的對英容說:“請你千萬保密我的長相,就當你為我易過容了。”
英容點點頭。
聶瑤珈轉身走去織錦身邊,不安的盯著他。
織錦脫下自己的面具,也讓聶瑤珈嚇了一跳:“欒……欒傾痕?”她脫口而出,怎麼織錦是欒傾痕?
“是易容!不然你會擁用這樣傾城的臉?不過,英容的技術真是厲害,你真的很像……不對,你怎麼認識皇上?敢叫他的名字!”織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我……我曾見過皇上出遊,他並沒有見過我的。”聶瑤珈瞎扯了兩句。
織錦鬆開她,“怪不得,你與我辦一件事,我裝成皇帝,你裝成一個姓聶的,去一家妓院。”
“妓院?啊。”聶瑤珈還未搞清楚便被織錦拉上馬車,去了皇城。
織錦在馬車上告訴她,沁國有秘使在卉國流動,不知是什麼目的,而這些秘使的頭頭喜歡女色,經常在萬香樓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