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配同本都督談合作?” ;旃臺流雲鼻子氣歪:“知道被拿住命脈就好。”
“我王飛兒只是一介草民,若天生就生成這般模樣也是照樣活著,可大都督你卻金尊玉貴,雲中之龍……”後面的話,她不再說也夠了。
旃臺流雲很是懷疑的看著眼前的醜女,很有些懷疑她的身份,怎會說出如此的話,會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
“那枚雞血石到底是做什麼的呢,我很好奇?”嶽煙驪自顧自走到了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坐下,喃喃的嘀咕了一句,此刻便是該彰顯自己重要性的時刻。
旃臺流雲妖魅的笑了起來:“好乖乖,告訴本都督,你在何處發現那枚雞血石的,它長得怎生模樣?”
“就憑我也配同大都督你交談麼?”嶽煙驪眼中閃動著狡黠。
“合作一番也無妨。” ;旃臺流雲露出尊貴優雅的笑意來:“談談雞血石。”
“那枚雞血石有拇指大小,上面還纏繞著白色的玉料。”嶽煙驪淡淡的開口,坐姿優雅尊貴。
“現在何處?當日你為何不向本都督稟報?” ;旃臺流雲利劍一般的目光向著嶽煙驪射了過來。
“哦,這個很重要麼?大都督可不要忘了,你只吩咐本小姐看看晃將軍書房四堵圍牆。”嶽煙驪擺出很委屈的模樣來。
“這麼說來,就在書房裡,他將雞血石藏在何處?” ;旃臺流雲眼中晶光一閃。
“哎呀,就在大都督手下,當日我便看著稀奇,只可惜,你尊貴的手總在上面晃啊晃的,我都沒瞧清楚那上面到底刻著什麼字。”嶽煙驪天真的回答。
旃臺流雲一陣風似得就離開了嶽煙驪的房間,嶽煙驪唇角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我量死你也找不著。
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嶽煙驪不再害怕旃臺流雲會再來騷擾自己,便高枕無憂的睡去。
半夜裡,嶽煙驪就被一雙冰涼的大手從繡被裡拽了出來。
迷糊之間,嶽煙驪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奢華的香味,頓時徹底清醒過來,看著黑暗裡那閃動著豺狼般綠火的目光,嶽煙驪吼了一嗓子:“放開我,夜半三更的,你說了不再動我的。”
“你就是如此同本都督合作的?說,雞血石到底在何處?” ;旃臺流雲冰涼的手指已經卡住了嶽煙驪的脖頸。
定然是他派人去晃將軍府的書房翻過那圍棋的盒子底部了,嶽煙驪在心中偷笑了一聲:任你奸似鬼,不也上了我的當。
“放開,你如此覬覦此物,怎知就沒有其他人也覬覦,晃將軍怎會每日都放在同一個地方。”嶽煙驪一氣說完,白了他一眼。
卡住脖頸的手鬆開了,嶽煙驪繼續開口:“那日不過是晃將軍出的一著險招,就明明的放在你眼皮之下,也讓你找不著,今日他還會放在此處才怪了。”
“明日再同本都督去晃將軍府一趟。” ;旃臺流雲一掌將她推回了床上躺著,抽身離去。
次日白日嶽煙驪等了一天也沒見旃臺流雲有何吩咐,到得夜裡,她這才剛尋思著是否入睡,門便被開啟了。
旃臺流雲鬼魅般出現在了房間裡,壓低了嗓音道:“此刻便同本都督出發。”容不得嶽煙驪多想,她已經被掌風一帶,整個人的撞向了旃臺流雲的胸前。
在一輛不起眼的的馬車裡,嶽煙驪看到了替自己備好的夜行衣,想了想,她便將衣物套在了身上:“若我被發現,豈不連累了大都督。”
“今日晃將軍在軍營,夫人也不在,你大可放心入內。” ;旃臺流雲沉聲吩咐了幾句便不再看她一眼。
車停在晃府後門不遠處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旃臺流雲大手一撈,便輕輕地將嶽煙驪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