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即可對外處理事務。”
“好,到時朕會親自前往。”
“是,陛下。”
“退朝,師臣但請留步,後殿說話。”
賈似道心裡明白一定是為了昨日魏衙內一事,一進入後殿就開門見山道:“陛下,臨安知府魏權中自知其子冒犯了獅峰商行,罪該萬死,已向吏部提出辭呈。魏權中乃是老臣門生,此事老臣也有不察之罪,還望官家恕罪。”
“是嗎?”我毫無表情地盯著賈似道:“師臣坐下說話,朕記得朕還是太子時,有什麼事可都從未瞞過師臣,當日的獅峰茶樓也只有師臣知道是朕所開。”
“是,陛下,只有老臣知道。”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獅峰商行觸犯了我朝律法,臨安衙役直接入內問責還情有可原,可是朕的商行似乎也沒有違法之處吧。”
“這個自然。”
我繼續道:“這臨安府衙也不是他魏家的私產吧。”
賈似道急忙回應:“不是,當然不是,臨安府是朝廷的,是陛下的。”
“魏權中身為朝廷要員,濫用職權,魏衙內目無法紀,假公濟私,依本朝律法,該如何處置?”
“這個,陛下,當移交刑部審理,然後。。。。。。”
我追問道:“然後如何?”
賈似道略顯慌張:“然後依法處置。”
“罪當如何?”
“可判極型。”
我根本不給賈似道思考的時間,緊接著問道:“那,這事依照師臣之意,該如何處理?”
賈似道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全憑陛下作主。”
我突然起身,一摔衣角,提高聲音道:“魏權中,魏衙內冒犯了獅峰商行,就是冒犯了朕的威嚴,先不說我朝律法,朕之龍威豈能讓人隨意踐踏,朕的顏面何在?皇室的顏面何在?”
賈似道想保住魏權中的性命,倒不是和其有多深的交情,他是要做給他的黨羽看,這點我當然心知肚明。賈似道見我忽然起身,不怒而威,眼力寒光畢露,心中情不自禁一凜,雙腿發軟,跪下道:“官家,不知者不怪,看在老臣份上,留其性命吧。”
這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施展出了一招天子之劍,以無形氣勢化作有形利劍,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力量和速度,而是一種勢,這種勢輕易地擊敗了賈似道的心理防線。
不過,我知道這是賈似道本就有求於我,內心示弱,這才會被我抓住機會,否則我是不會如此容易在這一回合裡將其擊敗的。賈似道也的確是個人物,能屈能伸。不管是不是裝出來的,都顯示出他的誠意。
這件事也反過來提醒了我,如果我出現什麼紕漏,賈似道的反擊同樣也會十分激烈的。高手的對決,已經不是在比誰更高明,而是在比誰的失誤會少了。
我伸手扶起賈似道:“師臣平身,既然師臣求情,朕焉能不允?”
賈似道鬆了口氣:“老臣謝過官家。”
我坐回龍椅道:“那就免去魏權中知府之職,終身不得入朝為官,罰魏衙內三年內不得出其房門一步。朕如此處置,師臣以為如何?”
賈似道連忙作揖道:“官家仁慈,老臣再謝。”
我見目地達到,語氣稍微柔和道:“師臣,你覺得何人適合代替魏權中臨安知府之職?”
賈似道沉思片刻後才道:“回官家,老臣以為兩浙轉運使潛說友可任此職。”
我對這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賈似道提及的潛說友屬於何方陣營,便道:“待朕檢視吏部檔案後再做定論。”
“是,官家聖明。”
第99章 軍醫護士
第99章軍醫護士四月三十日午時,在貢院門前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