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了何田田,這樣的男人,值得我相信嗎?”何田田嗤笑了一聲,譏諷地睨他一眼。
“我愛上的兩個女人都是你,這是什麼罪不可赦的事情嗎?”尉遲勁猛然站起身,嗓門像地雷般地炸開來。
她一定要表現得這麼冷血漠然嗎?難道他前陣子向何田田懺悔他對葉蓮的歉意時,她連半句都沒聽進去嗎?
“沒有罪不可赦,只是與我無關罷了。”她佯裝不在意地一聳肩,特意地不去提起這段期間何田田與他的互相吸引。
“如果你認為我的一切與你無關,你只要直接提出離婚要求就好了,你何必要用何田田的名字來到我這裡當管家?”
尉遲勁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她帶到他的身邊。
他們的臉龐瞬間靠得極近,近到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他專注的黑眸讓她的心頭一擰,何田田驀地別過頭。
事實上,她對他確實是有期待。所以,才會在知道有機會擔任他的管家時,興奮得一夜不能成眠。所以,才會由著他再度把她捲入了情愛漩渦裡啊。
但是,她仍然沒法子輕易原諒他那些年的無情,那是她生命中最難受的一段時間!那時候的她,有苦難言,一度連笑都覺得痛苦不堪啊!
“看著我,告訴我你來擔任我管家的真正原因。”尉遲勁握住她的下顎,不讓她遮掩住任何情緒。
何田田驕傲地昂起下巴,讓指甲掐入手背的痛,來提醒她要堅持離婚的決定。
“我會來這裡,是因為我打算要離開這片土地,重新開始我自己的新生活。但是,我不想讓小凌對她爸爸毫無印象,所以我拜託白裕承替我想法子,讓小凌能有機會和你接觸。”她說得雲淡風輕,毫無一絲情緒,冷靜得連她自己都想大聲叫好
“正好你跌斷了腿,需要一個管家,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了。”
“白裕承一直和你保持聯絡?”尉遲勁瞪著她,眉眼兇惡得駭人。
白裕承居然敢知情不報,他要宰了那傢伙,
“沒錯。你對我不聞不問的這幾年,他一年至少會來‘風園'三次。我能夠在老爹面前維持婚姻幸福的假象,也是因為他幫忙撒謊。”
“他至少該把小凌的事情告訴我!”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臉色脹成暗紅。
“我威脅他,如果他告訴你的話,那麼我會帶著孩子逃到天涯海角。白裕承人很好,一直很站在我的立場替我著想。”想起一直以來,白裕承對她們母女的照顧,她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些。
“你喜歡他?”尉遲勁看著她唇邊的笑容,感覺胸口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他是我的好朋友。”何田田說。
尉遲勁放心地長吁了口氣。當男人把女人當朋友時,情況通常曖昧。但是,當女人說對方是朋友時,通常就只是朋友。
“在我心中,朋友的層次遠比男人高。”何田田拉下他扣住她下巴的大掌,沒讓他如釋重負的表情維持太久。
“我們也曾經是朋友。在花蓮的海邊,我們可以一邊聽歌,一邊說話好幾個小時。你還記得嗎?”他低語著。
何田田沒接話,陳昇的歌和花蓮的海風,以及他的臂彎摟著她的感覺,同時襲入了她的腦海裡。
她環住雙臂,狠狠地一甩頭。
“就是因為那時候的我們是朋友,就是因為了解葉蓮,所以我眼睛復明後,我才不敢回到‘風園'。因為我沒法子保證我能夠在看著葉蓮的臉孔時,表現出深情款款的樣子。”他捕捉到她臉上的動搖,急忙握住了她的雙肩。“你懂我的意思,對嗎?”
“我只懂你是個混蛋!當你眼睛一能看見時,就跑得無影無蹤了!難道我對你而言,只是一條導盲大嗎?你一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