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太后賞賜的東西給我搬到明月居去。”
夏管家一聽是皇上和太后的賞賜,哪裡敢怠慢,立刻叫了幾個人過來搬東西,直看得王府的下人眼花繚亂,左一個錦盒又一個廂子,再一個玉帛,不用看裡面,光這外面的裝飾也知道里面都是些貴重的東西,一時間眾人莫不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長歌,看來夫人不日就可能爬上王妃的位置了,一時間人人臉上布著恭敬的笑容。
明月居的偏殿裡,雕花圓桌上堆了小山似的東西,還有一盆百里流疏送的花,長歌吩咐小鳳把那花拿下去好生的養著,小鳳依言搬了出去,因為聽夫人說過此花有毒,便小心翼翼的捧著,看得長歌好笑,這花雖有毒,你不去碰它怕什麼?不過也懶得解釋。
長歌和兒子正玩得高興,一聲不悅的聲音響起:“你倒是很開心?”說話的人自然是不開心的,長歌抬頭望向獨狐桀,福了一下身子:“妾身見過王爺,難不成王爺希望妾身每日裡以淚洗面。”
獨狐桀一怔,這女人越發的伶牙利齒的了,整個人容光煥發,說明離開了他這個王爺,她活得更舒服了,一想到這個可能,心內便不舒服,沉著臉走到桌前坐到椅子上。
“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皇上和母后賞賜你這麼多東西?”獨狐桀平息心內的煩燥,嘗試著用平靜的口氣問著。
“沒什麼啊?皇上喜歡我們輕塵,所以就賞了這麼多東西?”長歌才不願意說出什麼別的,可惜精明如獨狐桀一看這女人閃爍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沒說實話,緩緩的威脅著開口。
“既然你不說實話,本王有權利收回這些賞賜,直到你想起那些實話為止,”
長歌一聽到這話,氣得想和這男人拼命,這是皇上賞賜給她的,他憑什麼收回去,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有夠不要臉的,上前趴在桌上護住這些寶貝,就是小輕塵也飛快的擋住一部分東西,獨狐桀看這一大一小的兩個財迷,是他的女人和兒子,不由得挑高眉心染上暖意。
“只要你說出皇上為什麼要賞這些東西給你?本王不會動你一件東西?”獨狐桀誘惑這女人,以她愛錢的毛病來計較,她一定會說的。
果然長歌在想前想後一番,認為還是保住這些寶貝要緊,忙站直身子:“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許拿走我的東西?這是我和兒子努力賺來的,和你這個王府沒關係?”長歌雄糾糾的說著,獨狐桀輕聲開口:“如果你不是義親王夫人,皇上也會賞你這些東西嗎?”一句話阻住了長歌的話,苦著一張臉,對啊,如果她不是義親王夫人,皇上和太后只怕連一面都不會見她呢,可是現在她見著了,誰讓她現在是義親王夫人呢?
“你到底要不要知道?還有你說過不拿的,就要說話算話。”長歌氣悶的冷哼。
獨狐桀點頭,他根本沒想過要她的東西,只不過想知道皇上為什麼對她這麼好,不會是對她有心意吧,這傻女人不自知還收了皇帝的東西。
“因為皇帝有病,妾身治好了皇帝的病,”長歌說完,那獨狐桀顯然沒有反應過來,而且有些受驚嚇,皇上有病,什麼時候的事,他這個身為他皇弟的人都不知道呢,而且這女人會治病,他怎麼不知道。
“皇上有病?”獨狐桀確認一下,雖然他生氣母后小時候總是陪著皇兄,但是皇兄對他一直是疼愛有加的,他自然不希望自已的皇兄有事?
“是啊,一種叫夢遊症的病,只不過你沒聽說過。”
“夢遊症,那是什麼病?”獨狐桀確定自已沒聽說過這種病。
小輕塵在一邊翻白眼,不是最能顯擺自已有多大本事嗎?也有你不知道的病嗎?冷瞪一眼,那獨狐桀奇怪的望了一下問長歌:“我怎麼感覺這小子好像瞪了我一眼?”
長歌忙笑著打掩護:“怎麼可能呢,王爺多心了,塵兒才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