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之前說過的一樣,現在的你什麼也做不到。心情是一回事,實力又是另外一回事。”我這樣對她說:“你自稱是正義的化身,這聽起來的確很不錯。但是正義是一回事,不夠強,無法執行的正義,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我這樣對火憐說。
“弱小……麼?”聽到我這麼說,火憐露出了苦笑,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笨蛋妹妹竟然還會做出這樣的表情來:“我從來都……那麼努力……但是最終換來的評價,還是這樣子麼……”
“非常抱歉。”我這樣對火憐說:“但是就我看來,你的確是這樣沒錯。現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嗎?”
“絕對不!”
“我會幫你把事情做好,那個叫做貝木泥舟的傢伙,我會好好的招呼他的。”我不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是將自己的推論給說了出來。火憐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顯得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呈現出一幅不甘心的樣子來……
那種表情,我昨天從月火那裡也見到過。
“哥哥你總是這樣子……一直是這樣,一直一直一直——你一直都在小看我!”
火憐這樣大喊著:
“哥哥你一直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好像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似的!你一直裝作很偉大的樣子,好像比我和月火要強!你一直覺得自己了不起,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好像我和月火做不到的事情,你都能輕鬆地做到——你一直把我和月火當成傻瓜笨蛋——不對,你是把所有的人,把身邊的所有人都當成笨蛋看!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讓我覺得反胃!”
“我沒有……”
“你就是這樣!一邊說著我是弱小的,一邊自稱能輕鬆地搞定一切!你以為你是誰啊?!神嗎?!我已經受夠了你了!我不想要接受你的任何幫助!不想要被你一直保護著,我一直以來那麼努力的證明自己,我就是想要做給你看,沒有你我一樣能活得很好,沒有你幫忙,所有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做到!
我,阿良良木月火,已經十五歲了,不需要哥哥你的任何的照顧和憐憫!我不需要依賴你這個混蛋!任何事情都是!全部!!一切!!!”
火憐好像爆發出來了一樣,對著我這樣大喊著,讓我有些無所適從。我伸出手去,想要去觸碰她一下,卻再次被火憐甩開來。她就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瞪著我,好像要把我殺掉也不解氣似的……
以下以暴走了的妹妹的視角展開:
我的“阿良良木歷的妹妹”的這個身份,是從我生下來之後就開始的。也就是說,一直陪伴了我十五年。如果不出意外,恐怕接下來也要繼續持續下去。
從我有意識了開始,那個從倫理角度講,是我的兄長的男人就在我的生活中佔據著相當重要的地位。因為父母很多時候都很忙碌。所以在我的童年中,陪伴在我的身邊,很多時候充當家長這個角sè,寵愛著我的人,通常都是那個人。
我現在已經不想要用“哥哥”來稱呼他了。
三歲的時候,絕大多數的記憶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那件事情卻是例外。比我大了三歲——當時應該是一倍的那個人,熟練地用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果皮沒有斷裂,連成了一跳線,就好像是專業的削蘋果的機器一樣。當時我看的簡直驚呆了。當時他很得意的對我說:“哥哥很厲害吧?”然後拿了蘋果給我吃。
這是我的記憶中,第一次接受那個人的恩惠。
而在接下來的生活中,那個人同樣的,簡直是以一種無所不能的姿態出現在我的面前,——當然,可能很多人都認為,這是我年齡很小,沒多少見識的緣故。的確,在那個笨拙的,無知的時代,不少小孩子都曾經崇拜過他的長輩,這沒什麼不正常的。在這個時代,我接受過那個人的恩惠恐怕無法計算。
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