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睜開的眼睛,身子顫了一顫,按照習慣,每次大門開啟都會給自己帶來至少一小時的非人待遇。
“我好歹也是金三角數得上的毒梟啊……”大金牙都想哭了。
這次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在幾個小弟魚貫而入後進來了兩個面生的人,大金牙略微一辨認就認出來那個一直帶著淡淡微笑的小子就是那晚自己和手下的獵物洛雨。
“呸。”一口吐沫從大金牙嘴裡吐出來,不過毫無力氣的他那口塗抹只射了不到1米,距離洛雨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喲,還有氣呀?”一個小弟抄起旁邊桌上的一根橡膠棒就朝著大金牙耳廓抽去,啪一聲脆響,大金牙感覺自己腦殼子都像要裂開來了,耳朵裡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嗡嗡的聲音讓他頭脹得難受,一股鮮血順著耳孔流了下來。
洛雨這下子知道為什麼大金牙全身沒什麼傷痕了,橡膠棒的抽打和墊著厚書用榔頭敲有異曲同工之妙,給受刑者造成內傷,但是外表什麼都看不出來。
洛雨上前扳住大金牙的下巴:“你一直藏在中海的哪裡?搶劫銀行的案子還有毒品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大金牙咧開破碎的牙床朝洛雨笑了笑,接著閉上了眼睛。
洛雨冷笑,把手向後一伸:“辣椒水。”
小弟把一碗又紅又稠的辣椒水遞到洛雨手裡,周圍幾個人看到那晚辣椒水頓時菊花一麻,心想著要是大金牙把這些全灌下去第二天菊花會變成什麼樣子,搞不好他的下半生就要在不停的排洩中度過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洛雨把碗湊近大金牙,聲音充滿了蠱惑,“用一個軟木塞子會很好地減輕那些不良症狀的。”
辣椒水的味道讓人聞了就忍不住一陣咳嗽,大金牙閉著嘴死也不張開,段思協站在一邊抱臂不語,根據他的印象,對於這種囚犯,洛雨正常的做法就是……“啪啪”兩聲類似於球狀物體碎裂的聲音讓所有人頭皮發麻,驚恐地看著洛雨正一臉獰笑著收回踏在大金牙褲襠上的腳。
大金牙疼得臉都抽搐起來,沒了門牙的大嘴呼哧呼哧吸著涼氣,身子像是一個大蝦米一樣弓了起來,下身的褲襠處隱隱有暗紅色的液體印出來。
“真可憐。”洛雨轉過頭朝著後面小弟解釋,滿臉遺憾,“從今往後我們的金牙再也不能他好我也好了,他也不能體驗做父親的的快樂,他不會有兒子,不會有孫子,孫子的孫子,孫子兵法也都沒有了。”
大金牙只覺得下身的疼痛不斷刺激著腦下皮層,疼得他恨不得跳起來大叫幾聲,可惜的是他此刻被洛雨鐵鉗似的手卡住了脖子,慘叫聲變成了像是公鴨子臨死前的嘎嘎怪叫。
洛雨的大拇指有意無意在大金牙突出的喉結上滑動著,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把那個小突起捏碎。
看著洛雨閃著寒光的雙眼,大金牙的心一下子墜到了屁眼,身子不斷顫抖著,他感覺自己在這個小子面前一點其實都拿不出來,那種在金三角靠著鮮血堆積起來的氣勢在這個人面前卑微得可憐。
洛雨捏住大金牙的嘴,將他腦袋死死頂在牆上,大金牙的嘴被洛雨手指用力撐了開來,血肉模糊的嘴巴里腥臭味道讓洛雨一陣噁心:“這丫的到底怎麼吃飯的,一嘴黃澄澄的金牙愣是變成了暗紅色。”
洛雨另一隻手把辣椒水一滴不剩往他嘴裡灌去,洛雨不是往他喉嚨裡面灌,而是專門挑大金牙破開的牙齦上潑,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混合著辣椒的嗆人味道讓他幾乎喘不過起來。
看著整整一碗辣椒水全部進了大金牙的肚皮,洛雨滿意拍拍手:“我們走。”
“嗯?”這次連段思協都愣住了,“你不要問他什麼?”
“要我親自問的話我把他送你這兒來幹嘛。”洛雨垂著眉毛看著趴在地上拼命用手指摳喉嚨的大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