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吼道,氣勢足以崩山裂地。
“第八師只聽命於國家,你一個局長給我滾開!”謝靜浩雙目圓瞪,在他的帶領下,周圍的戰士齊齊發出震天的怒吼。
在謝靜浩的注視下,汪名駿兩腿一軟,連連退了幾步才在貝驍勇的攙扶下勉強站穩。
他背後早就溼了一片,額上冷汗更是滾滾而下。
他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繼續攔在謝靜浩的面前,這個勢不可擋的團長絕對會下令部下將自己當場射殺。
與其現在丟掉生命,不如先退一步,只要等這些人走了,這一畝三分地上照樣自己說了算。
“開門!”謝靜浩一揮手,吳三官不敢再違逆他的意思,取出鑰匙去開押解車門上的鎖。
兩名戰士站在他身邊防止他耍什麼花樣。
其實現在就算是借給吳三官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耍花招,那幾十個槍口現在可一直在若有若無瞄準著自己呢。
“也不知道今天造了什麼孽喲。”吳三官心裡哀嘆著出門不利,雙手哆嗦著,連續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鎖孔。
看他慌慌張張磨磨蹭蹭的,謝靜浩使了個眼色,站在吳三官身後的那個戰士一把將吳三官推到一邊,接過鑰匙快速將門開啟。
看到吳三官跌倒的狼狽樣,再想到今天臨出發先首長對自己的叮囑,謝靜浩就有些想笑。
不過現在這個場合實在是不適合,於是他立即收斂心神抿緊了嘴巴。
貝驍勇暗暗捅了捅汪名駿,汪名駿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掏出手帕抹了抹額上的汗:“隨機應變,不會有什麼事,畢竟有些事不是他們海防部隊該管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汪名駿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這件事發生得也太巧合了,自己剛帶著人走,和這件事毫無關係的海防部隊就冒了出來,而且目的很明確,就是自己這一行人。
貝驍勇這一路都沒有開口,現在眯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陽光投進押解車內,謝靜浩帶著幾個士兵走過去,看到裡面一臉無所謂的洛雨和劉海,朝他們微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轉身問吳三官道:“你說的犯罪嫌疑人就是他們?”
“是,是。”吳三官點頭哈腰態度恭敬至極。
他現在算是看出這些兵爺爺有多狠了,剛才那個人看似輕輕推了自己一下,但是那股暗勁造成的疼痛讓自己差點暈過去。
“他們犯了什麼罪?”謝靜浩問。
他問話的時候洛雨他們已經從押解車裡跳了下來,老葛和花花父女兩個也下了車好奇地看著這一幕。
老葛看到熟悉計程車兵和槍支,眼中毫不掩飾露出喜悅的神色。
花花則是有些害怕,現場壓抑的氣氛讓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泰世幽下車的時候看到這麼多槍指著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這是剿匪呢,一個個都是荷槍實彈的。
“汪局長懷疑他們是殺害我公司員工的兇手。”久不出聲的貝驍勇突然開口,傲然道,“我是臺灣商人,在這裡開發房地產,今天我的幾個員工照例去和當地的民眾談判房子的出售權問題,沒過多久就接到電話說他們在一家茶餐廳受到不明人士的毆打,等我趕到那兒的時候我一名員工已經被打死了,另外幾名也受到了重傷,然後我一邊派人將他們送往醫院,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汪局長對這件案子十分重視,親自督辦,就在剛剛,我們根據群眾的舉報找到了這夥人藏匿的地方,然後在武警戰士的配合下將他們繩之以法,汪局長是一位很負責任的人,身為一位臺灣商人,我對內地能有這麼負責的好官趕到很欣慰。”
貝驍勇一段話中連續幾次提出自己是來自寶島臺灣的商人,他是想借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制一下謝靜浩,畢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