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父。”陳安生沉吟一下,說道:“你那塔中,存有不少異類法則,我去看看它們逃跑了沒有!” 陳安生尾巴一翹,紀鴻伏就知道這小子要做什麼。 旋即,他笑罵:“你這臭小子,就惦記著老頭子這點家當。” 陳安生嘿嘿一笑,道:“您老人本事大,家底厚,作為您的愛徒,仰仗您那是應該的啊。您放心,往後弟子長本事了,保準好生孝敬您老人家。” 紀鴻伏只苦笑一下,他深知自己這個弟子貪財的本性。 不過,他只是表面裝著一副無奈的樣子罷了,他這條老命都是徒弟撿回來的,有什麼不能給? “服了你小子了,進去吧,需要什麼異類法則,隨你挑選。但為師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在三日之內,依託你選的法則,悟出一套上等法術來,否則為師便將其收回。” 紀鴻伏交代道。 “好,一言為定!” 陳安生一口答應。 一旁,顧妙焉對法修之事一竅不通,聽得稀裡糊塗,“陳安生,難道你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陳安生挑了一下眉頭,她還真想時時刻刻跟著自己?不方便啊。 這時,紀鴻伏看向顧妙焉,“這位小友,精血燃盡,傷了道基,若不及時醫治,恐怕境界再難恢復。” 顧妙焉猛地一怔,這老者眼力不淺,自己儘量遮掩傷情,竟還是被他一眼就瞧出來了。陳安生這小子古里古怪,他這師父定也不是尋常角色。 於是,顧妙焉十分恭敬,猶如看待仙王一般,拱手道:“前輩好眼力,只是晚輩無力修復道基,只能認命了。” 紀鴻伏捋了捋鬍鬚,笑道:“你原本距離仙王之境只有一線之隔,就此認命,豈不可惜?” 顧妙焉是個老江湖,她聽這位前輩的口氣,似乎是有辦法醫治自己! 旋即,她毫不猶豫地下跪,“晚輩不甘心,還請前輩出手相助。” 紀鴻伏轉眼,向陳安生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畢竟是這小子的人,救不救,該由他說了算。 陳安生也心領神會,說道:“師父,當時顧仙子是為了維護弟子,才招惹上那極巔仙王,最終被打成重傷,你老人家就出手救救她,幫弟子還個人情可好?” “哼。”紀鴻伏揹負雙手,“你欠的人情,憑什麼讓為師替你還?” 聽到這話,顧妙焉心底一沉。 剛燃起的希望,好像又破滅了。 一旁的陳安生,也尬住了。 還沒等他開口,紀鴻伏又道:“這位小友膽識過人,老頭子我頗為欣賞,自是會出手救治,而不是替你還人情,可明白?” “多謝前輩,小女子感激不盡!” 聽到話鋒又轉,顧妙焉轉憂為喜,連連稱謝。 “呵呵,起來吧,隨我去藥閣,你的傷勢不出一年,便可痊癒。” 聞言,顧妙焉差點喜極而泣。 她受到的可是道基創傷,在她的認知中,非是那仙尊、仙帝,根本不可能治癒自己! 現在倒好,聽這位老前輩的語氣,好似治癒道基創傷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希望很大! 在臨去之前,顧妙焉傳音,“陳安生,若我傷勢恢復,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你懂的!” 陳安生一個激靈,說來說去,你他孃的還不是覬覦本座的身體! “到時候再說,對了顧將軍,咱們醜話說在前頭,等你恢復巔峰,可別翻臉不認人啊,好歹咱也是你救命恩人不是?”陳安生傳音。 “對你翻不翻臉,我可不敢保證。但是對前輩,咱以後一定把他老人家當親生父親伺候,哈哈。”顧妙焉難得一笑,隨後跟著紀鴻伏飛離。 陳安生則是進入了紀鴻伏的寶塔之中。 這塔中,存放著紀鴻伏從各種禁區捕捉來的異類法則。 如今陳安生開了法宮,而且是混沌法宮,任何非至高法則,不費吹灰之力就可融入自身,進而推演自己的法術功法。 而這些異類法則,乃是仙尊仙帝都渴求的東西,因為練會這種本領,可讓敵人防不勝防。 用紀鴻伏的話來說就是,你完全不理解,怎麼防? 寶塔第三層,一個個透明的琉璃瓶中,有著顏色各異,形狀各異的能量體在蠕動。 這些,便是被捕捉的法則。 “冥炎法則,灼燒仙魂,仙力不可防……嗯,不錯。” 紀鴻伏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