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僅僅是水草這麼簡單,它們竟是水草之中特殊的存在,水藤,也就是地獄之手!
我很納悶兒,地獄之手是怎麼被暗流給捲到江面上來的?要知道當初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力氣,也沒拔出地獄之手啊。
看模樣,它們像是有生命一般,隨著漩渦旋轉。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猜測這‘地獄之手’,根部其實還深深的扎入江底泥土之中,甚至真的可能延伸向‘地獄’。
我們三個都躲藏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水草,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生怕一個眨眼,就可能錯過一個重要的細節。
水草隨著漩渦瘋狂的旋轉,而且那漩渦越來越大,都快成了一口深井了。至少從我們這個角度看,是根本看不到漩渦底部的。
“嗚嗚嗚,嗚嗚嗚!”就在我們試圖去瞧瞧江心底部的時候,忽然一陣毛骨悚然的女人哭泣聲,夾雜著浪潮,從漩渦中心傳來。
一聽到這女人哭聲,我們立馬一陣頭皮發麻,尤其是高大壯,差點沒叫出來。畢竟如此近距離的聽女鬼哭聲,真是一種嚇破膽的瘋狂行為。
好在他及時捂住了嘴。
不過我依舊瞧見高大壯雙眼噙滿淚痕,這是被嚇哭了啊!
王二炮子也好不到哪兒去,臉色蒼白,牙齒打顫。這女人的哭聲,簡直比鬼哭狼嚎更悽慘。
“哈哈,哈哈!”哭了兩聲,那女人竟又笑了起來,瘋狂的笑聲,再次將恐怖氣氛,渲染了七七八八。
而聽這動靜,果真是玲玲的聲音。
 ;。。。 ; ; “是……是您的夫人。%d7%cf%d3%c4%b8%f3”小鬼說道。
“我的夫人?誰。”我一時間腦袋有些卡殼。
“就是那個穿著紅色嫁衣,好漂亮好漂亮,但是好凶好凶的姐姐。”小鬼含著手指說道。
不用細說,我就知道它口中的夫人。就是我的鬼媳婦兒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鬼媳婦兒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
另外,我的鬼媳婦兒什麼時候來過這裡?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想不明白,只好向這三個小鬼詢問細節。
不過它們卻搖頭說,年代過於久遠,實在是忘了當年為了什麼要被關起來。
我問它們,能不能看見趴在我背上的鬼媳婦?結果那三個小鬼竟給了我一個欣喜的答案:“能看得見,我們甚至能和她交流。”
“能和她交流?”我心中大喜。連忙問道:“那你們說她長得好看嗎?是不是跟醜八怪似的?”
我此話一出,頓感後背壓力大了一些,不過和以前那泰山壓頂般的重量根本沒法比。我知道,十有**是鬼媳婦兒過於虛弱,所以不能給我造成太大的影響了。
不過,感受到壓力,我頓時就放鬆了很多,至少證明鬼媳婦兒還在我後背上。
我對鬼媳婦兒,還真的越來越有感覺了,有點不捨得她離開。
“姐姐說,現在她有點虛弱,所以不能和你溝通了,不過她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不要再說她的壞話,否則等她恢復正常之後,一定讓你粉身碎骨……”
“好彪悍的婆娘。”我在心頭這樣想著,這鬼媳婦兒還真是娘們兒當家。牆倒屋塌啊。
“那你問問她,我能不能看看她?哪怕就看一眼。”我問道。
和鬼媳婦兒處了有段日子了。可我卻從未看過她一眼,這讓我心裡邊有點不舒服。休司投扛。
一想到拉屎撒尿的時候,後背上還有個小腳鬼媳婦盯著,那心裡邊能不膈應的慌?你一天到晚的盯著我,我就不能瞧你一眼了。
三個小鬼齊刷刷搖了搖頭:“不行,姐姐說,還沒到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