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舒暢。
喬菀將行李一丟,又累又困,百無聊賴地問了句,這條街居住的人,生活水平和我想象中美國差好多。
簡言把行李箱開啟,一邊一絲不苟地整理著他們的衣物,一邊回道,這片是美國的窮人區,我,於柏徽和沈若天喜歡把這裡稱為浪人街。一到晚上,會有很多流浪漢四處遊走,所以晚上千萬不要出門。語落之際,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帶著明顯的玩味。
喬菀直起身子,呼聽你這麼我,我似乎想到了美國電影裡的情節。是不是你接下來還要說有電鋸殺人魔之類的鬼話,別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死人都見了那麼多,心臟早就練強大了。
傻瓜。他聞言,被逗得低笑了下,繼續整理著衣物。
突然從裡面翻出了喬菀的一套變形的內衣,心裡一愣,用手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轉身問了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深沉的目光裡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從那次踏進屍鑑中心之後,他便知道她是與眾不同。沒有脂粉氣,卻擁有一顆比男人還要強大的心臟。這樣的女人,想不愛都難。
喬菀白他一眼,拿來。下手極快地從簡言手裡扯過來,藏到了身後,對對對,我沒有女人味,我所有的內衣都是在夜攤上買的,不塗香水,不喜歡穿名牌,也沒有氣質,又不漂亮,和你以前的女人怎麼能比。語落之後,下意識地嘟起了嘴,心臟猛的一窒。
她心裡一直有個疙瘩,老天爺一點都不公平,她和他內什麼的時候可是塊完璧,可簡言在那方面的經驗明顯是練出來。現在他自己提起,無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燈光散落在兩人的頭頂,氣氛一下子微妙得轉變著。
喬菀是個成熟的女人,她已不是二十左右的少女,自然在很多地方用成熟女人的思想去想問題。
可是她著實是高估了一個成熟男人的心裡,偶爾的時候,男人更喜歡女人能撒撒嬌,吃吃醋,做個備受寵愛的小女人。
簡言向前走了一步,在她額頭輕彈了一下,低笑道,丫頭,你是在吃醋嗎?
喬菀盤起手,側了側身,誰敢吃你的醋,我要是亂吃飛醋,指不定哪天你就在別的女人懷裡了。
簡言勾起唇瓣,欲擒故縱般神情嚴肅地來了句,知道就好。
如他所料,喬菀一下子吼了出來,瞪大雙眼問道,什麼?你還真敢?
凝了她幾秒,簡言忽而笑了,他很滿意喬菀的反應。
扯下自己的領帶,鬆了鬆襯衫的紐扣,意味深長地道了句,那可說不定。說完,他將疊好的衣服放進櫃子,故意晾了她一小會。
喬菀心裡咯噔一下,這傢伙不會真的有天會移情別戀吧?都說寧可相信母豬會爬樹,也絕不相信男人許下的承諾。
況且這段日子過得很平淡,他們兩人算起來只是同居的關係,再加上他此刻的態度著實讓她有點小小的氣憤。
喬菀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喂
骨節分明的手停滯了下放衣物的動作,唇角緩緩地勾起,不緊不慢地轉過身,死死盯著她臉上的擔憂。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她,但她身上永遠有琢磨不完的感覺,就如此刻,這種感覺他很喜歡,又是另外一種染上心頭的新鮮感。
他腳步輕抬,立到她跟前,什麼話也沒說,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凝上那雙浮動著不安的雙眸。
簡言的薄唇透著好看的桃子紅,鼻尖竄出渾厚的熾熱氣息,打在她臉上燙了大片溫意。
喬菀頭皮一陣發麻,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唇舌已鑽進了口中,輕輕探到深處追逐著三寸丁香。上一秒,她還在置他的氣,掙扎了幾下,卻還是因為貪戀他的吻技繳械投降。
身上一陣發麻,隨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