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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斂下了笑,認真道,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挑眉,輕颳著她的鼻樑,你對我還有秘密?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喬菀伸出一根手指,就一個。

大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淺淺用力,她一下便隔著座位中間的空隙俯到了他胸口,他有些急不可耐道,那你快說。

她沉了沉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其實我前幾天在想,親情和愛情你會更在意哪個?什麼情義啊,忠孝啊,自古以來就讓人很難選擇。所以從彎彎嘴裡提到訴訟期限的時候我在想,不然就帶著於柏徽離開江城,到時候他要是想通了,我們再回來。不過現在想想這個想法不是一般的蠢。如果他二十年都不願給自己一個出口,那我豈不是要陪著他二十年?當我再回來的時候,說不定你已經老年痴呆,或者子孫滿堂。不行,絕對不行。

男人眸光裡的柔意立刻不復存在,好聽的男音被壓得極低,目光亦轉為嚴苛,你真那麼想過?真是笨得可以。你要是真走二十年,你放心,等你回來我不僅子孫滿堂,保證連你叫什麼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喬菀猛的一怔,她看得出來,簡言生氣了,並且不是一般的生氣。他的胸膛起伏很大,方才一直含笑的雙眼此刻猶如深潭。

她深知這種氣氛無法繼續談話,故意一個小拳頭砸在他胸口,大大咧咧的一笑,喂真的假的?

那雙眼睛,從她剛才那句話落下之後,似乎無法再清明。直面而來的目光太鋒利,宛如隱藏了一把把可以致命的刀子。

簡言一臉嚴肅,一字一句道,我說過的,如果你再一次不聲不響地離開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我保證,當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娶了別人做妻子,和別人生了孩子。你不是神,照顧不了每個人。

喬菀抿了抿唇,挑起眉梢,也就是說,於柏徽要是被槍斃了,你也不會在意?

簡言越說越激動,在意又怎樣?是他選的?我要拿他犯的錯來懲罰我自己嗎?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管不了的,就不要管。顧及不到的,只能不顧及。除了別人,我們也該有自己的生活,更何況你肚子裡還有寶寶,現在該去想的,是怎麼讓你肚子裡的孩子平平安安地來到這個世界上。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有過那麼奇怪的想法,他已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該斥責她總為別人著想呢,還是該告訴她,此時此刻自己有多麼害怕她的決定會成為真的。

所摯愛的女人,攜手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女人,他們放在天平上的兩塊相同砝碼,只要一塊砝碼離開了天平,那麼另外一塊,一定會墜落。

午後的陽光突然熾烈,有幾縷透過車窗零零散散的途經樹葉縫隙落在他的睫毛上,卻始終驅不走男人眼底的深邃。

喬菀輕輕抬起手,撫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柔聲道,嗯。我知道了,我保證,不再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了。說完,還特意豎起三指發誓。

簡言眯了眯眼,俯下臉突然攫住了她的唇,男人的唇舌變得滾燙,而她一番措手不及卻讓自身溫度涼了不少,這一冷一熱的貼合,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和以前的不同,簡言這次的吻明顯霸道了不少,那一股股依附在舌尖的力道差點絞碎了她的三寸丁香。在簡言看來,當下吻她,是為了懲罰。包括攬住她腰肢的手力,也幾乎將她弄得生疼。

她無法明白,當簡言聽到那番話之後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好在,她坦白了。從這一刻起,他會好好看著她,不管她發誓說不離開是真的還是假的,至少,簡言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

他真的弄疼了她,一絲受不住他索取的聲音從鼻腔裡鑽出來,簡言這才放過她,記住我的話。

喬菀一驚,一直以來簡言都太寵愛她了,他的寵愛足夠慣壞了她,今天的警告變得更加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