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存在了。
她再次挑起眉,探問道,所以,春花不是所謂的活體|細菌?
當然!說到這裡的時候,於柏徽特意暫停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說了句,不是!
喬菀聞言,情緒稍稍平靜了些,吞了把口水,眼神裡幾乎有些祈求的問著他,你到底對春花做了什麼呀?就連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目光落在喬菀傳遞過來的手溫上,他竟有一剎那的於心不忍,深深嘆了口氣後,清淡地回了句,那是自然。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咬了咬唇,又把話兜了回去。比起醫院檢查不出來這件事,她更想知道的是,春花!以後會怎麼樣!
大手突然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強而有力的手勁一下就將她整個身子都撞進了她的胸膛,於柏徽只覺得她全身軟綿綿的,那種女人的柔軟是即便她性格再強硬也無法打磨掉的。
於柏徽的唇瓣掠過光影,緊緊的用手力將她扣在自己的寬闊的胸膛,介於距離的關係,喬菀整個人幾乎是趴著的,姿勢非常難受,而他卻輕而易舉的看到她胸口乍現了不少的春光。
車內暖黃色的燈光散落在她胸口的白皙上,讓她嬌小的豐盈勾人的像是用咖哩粉煮的雞蛋,看上去就極致美味。
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眼光裡的冰涼少了很多,你想在一天之內知道所有的事?好!我可以告訴你。語落的一瞬,他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瞬,笑意愈發濃烈,不動聲色的將臉俯下,在一個近得不能再近的位置驀地停住。
淡淡的薄荷香從他口中輕易地噴灑在她的唇鼻之間,輕柔低沉的聲音多了分魅惑,但是,如果我全部告訴了你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只能有兩種下場,要麼成為死人,要麼就徹底被我征服。
喬菀的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去想於柏徽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麼,微吞口水,她的腦袋仰到一個近乎要讓脊椎承受不住的位置,儘可能的與他拉遠距離。
征服是意思是?
雜著一絲顫抖的聲音滑過於柏徽的耳邊,她躲,他便再次將頭低下了些,唇瓣很快落在她耳根旁邊,輕輕說了句,真的?想知道?
當那股輕的有點像是挑逗的氣流鑽進耳槽時,一絲癢感迅速蔓延在她的全身。
於柏徽果然是玩過無數女人的床上高手,他對女人的敏感點知道的一清二楚,在喬菀驚愕到愣神的瞬間,粗糲的指腹不動聲色的滑進她的上衣,在腰部的位置輕輕打著圈。
酥麻的感覺像是小蟲子慢慢爬在全身,直到現在,她終於意識到於柏徽帶她來這麼靜謐的地方,壓根就沒想好事。
海水漲潮的聲音一層層強烈,就如她此刻的處境。
她已不敢去想,狹隘的,上了鎖的,充滿欲|火的空間,一個危險的男人,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這才是真正的恐懼,會徹底毀掉她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你,你想幹嘛?喬菀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推攮著這具健碩的身子,偏偏於柏徽是那種征服欲特別強的男人,她的拳點,她的掙扎,在他看來,都是順從前的偽裝。
至少,在床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貪戀他純熟的技巧。他的身子是讓女人瘋狂的,興許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征服她。
他一把握住了又一個即將落下的拳點,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讓這個女人感受一下她此時此刻的心跳,也讓她知道知道今天她逃不逃得掉!
別胡來!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活下去。喬菀幾乎要哭出來,她從沒往這方面去想,才會單獨上了於柏徽的車。
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憤怒一絲絲的加強,是自己親手將這個女人送給簡言凌駕於上,可現在,他顧不得那麼多,身上只有焚身的熱度快要把他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