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肯定是有大人物過來了,您趕緊過去招待一下吧!”
“七爺,大恩不言謝,如果這事兒了結,我還能活著,我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大恩的!”
“快別這麼客氣!”
客套了兩句,鄭銘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而莫七隻是慢慢的轉了一下輪椅:“我說你準備聽多久啊!”
“哈哈……”
一陣笑聲,晏司慕的就從一側的牆邊走了出來,“你什麼時候知道我過來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過來了,主要是你身上面的味道。”晏司慕偶爾會弄一些香水,味道很淡,可是在國內並未出售,而莫七認識的人中,只有晏司慕身上面有這種味道。
“你的鼻子真是比狗鼻子還靈。”晏司慕輕笑,“對了,鄭銘說的事情,你真準備幫他?”
“有人願意當槍靶子,我有理由拒絕麼?況且她有本事設計婉兮和小元,這筆賬也是時候和她算一下了吧。”
晏司慕眼睛迸發出了一道攝人的寒光,“她是不是覺得仗著東方家在背後,就無人敢動她呢?”
“讓她蹦躂這麼久,也是時候解決了。”莫七伸手緩慢的敲打著輪椅扶手。
“你可得想好了,你們家和東方家的關係……”
“晏子,你怎麼這麼多廢話。”
“好心當驢肝肺,你可別忘了,這東家除了東方舒歌這個陰毒的玩意兒,可還有個更厲害的人呢!”
莫七倒是把那個人忘了。
“聽說他過段時間就回國了,這要是被他知道你把東方舒歌給那個啥了,你可沒啥安生日子!”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那也得他回來能見到東方舒歌啊!”
晏司慕不再說話,只是推著莫七的輪椅走出去,看樣子東方舒歌能夠蹦躂的日子不多了。
他們聊天的地方是在靈堂後面,後面休息室,還有幾個小屋子,估計是供守靈的人休息的,莫七餘光一瞥:“那是陸家二公子?”
晏司慕順著莫七目光看過去,還真是陸珏,陸珏和一個女人摟抱在一起,兩個人吻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啊,晏司慕搖了搖頭:“陸勳騎精明一世,怎麼會生了這麼一個兒子!”
“聽說陸勳騎對這個小兒子很是縱容,出了事就幫他擦屁股,再加上陸家這幾年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的,自然更加有恃無恐了。”莫七冷笑,還真是人渣,居然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真不怕遭天譴麼!
“上次宴會,他還一直盯著婉兮看呢,簡直想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晏司慕冷哼。
“陸家遲早會毀在這樣的人手上。”
莫七示意莫離過來,“盯著他,看看他都做了什麼!”
莫離點了點頭。
晏司慕推著輪椅,“我說他有什麼好盯著的,難不成你已經準備對陸家動手了?”
“有何不可?”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晏司慕是商人,商場的波雲詭譎,他自然是得心應手,不過若是論到這種心智,不得不說,還是莫七道高一籌!
上次訂婚宴之後,為了避免陸珏出來招惹是非,陸勳騎硬是將他在家軟禁了,這次出席葬禮,還是他求來的。
他自知自己的好事已經被李柔嘉破壞了,心裡憋悶,就準備在出來的這點時間討點甜頭,反正憋了好幾天了。
而正好就遇到了個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一拍即合,就在鄭浩的葬禮上做出了這種事。
他們出去的時候,陸勳騎正和鄭銘在說話,大致的意思不過是去安慰幾句,估計心裡也想著拉攏鄭銘。
很快就到了最後和鄭浩道別的時候,其實流程很簡單,就是這些賓客上去祭拜而已,一切都進行的異常順利。
直到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