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的黃褐色緊身勁裝衣褲,一個面孔蒼白,毫無血色,彷彿是一個病君;一個面孔焦黑髮亮,如灶君。他們的雙目中,都流露出一股戾氣。鍾離雨一下看出來了,這兩個漢子都不是原來的面孔,是戴了一個人皮的假面具。蘭妹說得沒錯,他們要不是回龍寨的高手,一定是神秘的黑風教人了,絕不是俠義人士,也不是一般的草莽英雄。
鍾離雨問:“你們在這裡守候多時,就是為了要我們的腦袋?”
“不錯!”
“沒什麼情由?”
病君似的漢子陰森森地說:“老子要殺人,從來不講情由。”
灶君似的漢子連忙說:“唯一的情由是殺了你們,為江湖除害。”
鍾離雨一笑說:“不對吧?我看你們一定是受人指使而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受何人指使?也好讓我們死個明白!”
病君漢子說:“你想明白,到閻王爺面前去問好了!”
“不不!還是你們去閻王爺面前問清楚的好!”
“什麼?看來你是要我們動手了?”
“是呀!你們不動手,又怎麼要我們的腦袋?”
病君不由打量了鍾離雨一眼,又看看站在背後的小蘭,說:“老子聽說,小魔頭身邊有一男一女兩位身手不凡的武士,連回龍寨的秦長老也在群雄面前丟了醜,看來是你和後面那位婦人吧?”
“不不!我們六位,一個個武功都過得去,你們想不想試試?”
灶君說:“你們身手雖然不錯,我看你們千萬別妄動的好。不然,你們一個個死得更慘,霎時間變成一堆白骨。”
鍾離雨揚揚眉問:“哦,有這麼可怕?”
“你要是不信,不妨看看!”這位病君一說完,呼哨一聲,一支勁道凌厲的利箭從樹木中激射而出,“篤”的一聲,利箭釘在一株碗口粗的樹幹上,他又冷冷地問鍾離雨:“這下你們看清楚了?”
鍾離雨說:“看清楚了,利箭勁力強,幾乎能射穿這棵樹幹。看來,你們在樹林四周,埋伏了不少這樣的射手吧?”
“你說得不錯,不下幾十人,只要我一聲令下,眾箭齊飛,你們一個個都會像刺蝟一樣,不過,這還不算可怕。”
“哦?還有更可怕的麼?”
“不錯!你們再看看這株樹,現在變得怎樣了?”
鍾離雨等人不由往這株樹望去,只見這株碗口粗的樹木,剛才還是那麼青翠滴綠,轉眼之間,已變成了一株枯死的樹,焦黃的樹葉,落滿了一地。病君順手一掌凌空出去,“轟”的一聲,整株樹木倒了下來,樹身已完全枯萎而死。他冷冷地問:“這下你們看清楚了吧?我們所有射手所射出的利箭,箭頭都淬有這種侵肌的劇毒,只要穿破你們一點皮毛,用不了射中你們的要害,你們都會慘叫滾地而死,死後只剩下一堆白骨。所以你們儘管身手極好,我們也不用與你們交鋒,就能殺死你們!”
鍾離雨等人不由一下色變。儘管自己和小蘭完全可以脫身,甚至殺了對手,但藍瓊等人就難保了。鍾離雨想了一下問:“你們是非要殺了我們不可?”
病君獰笑說:“你們想不死也行!只有舉手投降,為我們效命。不過,這個小魔頭是非死不可。”
“沒有第二個辦法?”
“沒有!只有一條路,要麼你們將小魔頭殺了,要麼你們就跟隨他一齊去見閻王。怎樣,你們想清楚了沒有?”
藍瓊說:“叔叔,你們走吧!讓我來和他們拼一死戰!”
鍾離雨說:“少寨主,你千萬別亂來,不然,我們大家都會屍橫在這樹林裡!”
灶君嘿嘿笑著說:“不錯!只要你們一動,便會萬箭齊發,沒一個能活著。”
鍾離雨問:“要是萬箭齊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