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豬似的,你絕對不能跟她睡。”
如煙笑了笑。
秦小樓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紅中朝著陳茗莊的腦袋砸了過去。
陳茗莊早就舉起雙手做好了防備,他嬉笑著看著趙雲說:“多謝趙將軍成全,您可是比小樓強多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秦小樓本想讓趙雲去睡自己的房間,可是趙雲說那是女人的閨房云云,死活不肯,硬是抱著一床棉被,在沙發上躺了下去。
秦小樓見了也只是無奈。
熄燈沒多久,裡屋就傳來了陳茗莊和如煙嘿咻嘿咻的聲音,其中不時還夾雜著幾聲□□。
秦小樓立刻就變得忍無可忍了,她開啟燈,怒氣衝衝的下了床,提著那把寶劍去敲門。
如煙裹著一張床單來開門,她雙臉潮紅,一手拉著床單,一手拉著門把手,看見提著寶劍的秦小樓先是一驚,又立刻笑著說:“原來是小樓啊。”
秦小樓看是如煙,也不好意思發怒,就說:“你們床上的動靜小一點,樓下的老頭神經過敏,小心人家會報警的。”
“恩,知道了,謝謝小樓。”如煙笑著說。
“如煙,別理她了,快點來。”屋裡的陳茗莊有些著急的說。
秦小樓忽然把頭伸進門縫裡,衝著床上的陳茗莊說:“等你伺候完了如煙姐姐,我非閹了你。”
“小樓,別這樣,大莊的激情還是挺足的。”如煙又擺出一分不太協調的羞赧說。
“那你們玩吧,我去睡了。”秦小樓說完,走去廳裡看了一眼,見趙雲呼吸平緩,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干擾,她在心裡為自己的子龍哥哥豎起了大母豬。
秦小樓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過一會兒,隔壁的動靜又大了起來。秦小樓頓時怒不可遏,她又拿起寶劍去敲門,這次開門的是陳茗莊。
秦小樓生氣的說:“你們這是要搞塌整棟樓嗎?”
陳茗莊也是一臉怒氣,“一到□□你就來攪合,你就躺你床上好好享受一下不就完了?”
“享受你個屁,都這麼久了,你還硬撐個啥啊,是不是吃藥了?!”
“你這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快走吧,一會兒就好了。”陳茗莊說完就要關門。
“你媽不是說你早洩嗎?什麼秘方把你給治好了?”
“不要你管。”
“速戰速決,要是再鬧出動靜,小心我就殺進去了。”秦小樓拔出寶劍比劃了一下,一道寒光也隨之飛過陳茗莊的眼前。
陳茗莊嚇了一跳,急忙調轉過身,撩開身上的被單朝裡面看了一眼,然後憤怒的看著秦小樓說:“秦小樓,我恨你。”
伴隨著一聲砰的關門聲,秦小樓在黑暗裡嘿嘿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晚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秦小樓美美的睡著了。夜裡,她夢見自己坐著花轎,在一片吹吹打打之中,顫顫悠悠的走街串巷。一直到早晨醒來,她就那樣一直坐在那個夢中的花轎裡走走停停。她不知道自己要嫁給誰,當然也不知道花轎會在哪家門口停下來。
一覺醒來的她遲遲不願意起床。她就像個懶貓似的趴在床上,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不知是戀著那張床,還是戀著那個夢。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小樓這才下定決心起床。
秦小樓帶著一頭亂蓬蓬的頭髮看見陳茗莊的那間臥室敞開著,她又來到廳裡,看見趙雲真坐在那裡看書,就衝著趙雲打了個招呼說:“子龍哥哥早。”
趙雲抬起頭,抿著嘴笑了笑:“小樓早。”
“他們都走了?”
“哦,你是說大莊他們啊。走了,他還讓我留話給你。”
“什麼話?”
“他說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