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雖然仍算是已婚的婦人,將來若是改嫁,夫婿見她是處子,想必對她也會更好一些,何況,若真的佔有了她,同她有了更深的感情,自已再死時還能不能走得那麼灑脫?難道不會傷心難過麼?
他輕輕嘆了口氣,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貼在她耳邊,用早已想好應付的理由道:“幼娘,這件事我對誰都沒有提起過,我告訴你,你也千萬不要說出去,好麼?”
韓幼娘被他抱著腰肢,手掌貼在自已的小腹上,已是緊張得渾身發抖,再被他貼著耳朵一說話,熱氣兒噴在臉蛋上,直覺得渾身好象螞蟻在爬似的,她顫聲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