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孃的身子一震,僵住了。臉蛋光滑、象皮凍般有種顫顫的彈性,楊凌忍不住湊上去又深深地親了一口,幼孃的臉一下子變得火熱,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可是眸子卻變得水汪汪的,那裡面有驚訝、有羞澀、還有不盡的喜悅和綿綿情意。
紅唇潤澤得象隨時可以採擷的蜜桃兒,楊凌壓抑著蹂躪它一番的強烈慾望,沙啞著嗓子說:“我。。。。。。餓了,去下餃子吧”。
“嗯。。。。。。”,韓幼娘用鼻音答應一聲,身子卻一動不動,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地望著楊凌,波光流動,說不出的動人。
“宿夕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韓幼娘露出一副楚楚動人、任君採擷的神態,楊凌心目中這枝花骨朵兒已經擺出一副自願被蹂躪的表情了。
如果說韓幼娘是一棵嫩草,那麼楊凌的頭頂現在已經開始鑽出兩根粗大的牛角,他好想把韓幼娘囫圇吞下肚去,再反芻回來慢慢咀嚼她的清香。
楊凌鼻端嗅進幼娘身上散放的處子香澤,他再也抓不回自己的剋制力,大手驀地捧住她的後腦勺,緊緊攫住她的甘甜。
兩對唇瓣輾轉相接,韓幼娘嬌喘細細,毫無經驗地將柔美的領地開放給他攻佔,全無城頭血戰時的悍勇和霸道。楊凌吻著她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覺地撥開她的衣領,探摸著滿掌的粉膩柔香。
“嗯。。。。。。”,韓幼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神智昏迷地任他侵略,身子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她清稚純美的體香,讓楊凌一天的疲乏一掃而空,許久許久,他才滿意地從幼娘紅腫的唇瓣上挪開自已的嘴唇。
韓幼娘越發的具有女人味兒了,她的眼波盪漾著波光,紅唇被他吻得溼濡濡的,說不出的嬌慵模樣。
“啵~~”,兩唇相接,這回只是淺淺一吻,然後他低低地笑著說:“娘子,可以給為夫做飯了麼?”
韓幼娘痴痴地望著他,眸子亮亮的,聽了他的話,她才如同大夢初醒般地啊了一聲,羞澀地拉緊衣領,慌張地跳下地,太空漫步般地飄了出去,耳聽得外堂鍋碗瓢盆一通響,顯然她手忙腳亂的還沒有恢復平靜。
楊凌悄然一笑,輕輕捻了捻手指,指端還殘留著她胸膛鴿乳般柔軟、溫暖的滋味,他的心開始動搖了,頭一回痛恨起自已那癟腳的謊言來。
如果沒有那個謊言,自已豈不是現在就可以享用她稚美的胴體了?這些日子,對她的脾性多少也有了些瞭解,楊凌知道就算她還是處子之身,這一生也註定只會是他的女人,她是決不會改嫁的了,一個人從小養成的信念,又豈是他能改變得了的?
。一想到那個兩年之期,想到那可以預知的離別隨時可能發生,他就沒有勇氣去擁有她,無法給予、無法承諾,他怎麼能坦然地享受丈夫的權利?可是無論在這時代是不是貧苦窮困,他都捨不得走了,因為這裡有他牽掛、眷戀的妻。
楊凌默默地想著,心開始象針扎一樣地痛。。。。。。
“有服章之美謂之華,有禮儀之大謂之夏”, 華夏,這個古老民族名字中的“華”來自她美麗的服飾,明代的漢服在華夏的歷史上是款式最多,也最為漂亮的。藉助一雙巧手,簡單的節日服裝被幼娘剪裁的纖穠合體,十分漂亮。
楊凌換上了圓領青襟大袖長袍,戴上了四方巾,身材修長、目如郎星,儒雅的氣質看得幼娘喜孜孜的。
幼娘穿著棉夾褲,外罩藍色百格裙,上身套著淺粉色比甲。纖腰一束,裙袂款擺,烏亮的長髮分成兩束垂及臀部,整個人顯得素淨纖巧。
裙袂下一雙繡花翹頭鞋若隱若現的,她把熱氣騰騰的餃子端了過來。小方桌放在炕上,楊凌在桌旁盤膝挺腰,正襟危坐,作目不斜視狀。
沒出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