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再用鐵刷子蘸鹽一層層的往下刷,你覺得怎麼樣?或者把燒紅的鐵插進你的大腿。。。。。”
楊凌說得都是錦衣衛用來對付犯人的手段,旁邊那人還未翻譯,那個穿女衣裳的那人額上就參出涔涔冷汗,忽然啞聲道:“如果我招呢,大人可饒了我嗎?”
楊凌一愣,隨即勃然大怒,厲聲道:“你是漢人?”
那人被他一喝。不禁哆嗦一下,卻仍執拗的道:“我也是沒法子生活,才走上這條路的,他們幾個都是真正的倭人,是不會招的,大人允諾饒了我,我才肯說。”
楊凌德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件女子的但綠青衫上,他捻起衣衫的一角,問道:“這件衣服,是你搶回來的?他的主人。。。那位姑娘,怎麼樣了?”
那人臉色一變,這件衣服是他去年在福建登岸搶劫時從一個少婦身上剝下地,那女子。。那女子。。他想起那個容貌較好的少婦最後的可怖莫要,不禁機靈靈打了個冷戰。
楊凌見他囁懦著還要說謊,猛地轉身過去平息了一下想活活掐死他的念頭,才一字字道:“你說出來,我讓你痛痛快快的死,這時唯一的條件,你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人愣了愣,將楊凌德話又咀嚼一遍,方才悟出他話中的意思,眼中不禁露出恐懼的神色,楊凌冷冷道:“你決定了麼?我並不一定非要知道你們的情況。如果不說,我不會給第二次機會!”
眼看著楊凌一步步走向門外。曾經以種種稀奇古怪法子折磨人為樂的盜寇終於忍不住大叫:“大人留步,大人留步,我招我招,我全招,只求大人留我一個全屍。”
那人將知道德情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其實他的情報並沒有太大的價值,這些倭寇到處流竄,沒有固定的居處,而大明水師目前想出海圍剿,也沒有那個實力,要想對付他們,主要還是等他們來內陸搶劫再施嚴懲,而且可以預料:“他們一定會來。”
不過楊凌意外的是,從這人口中聽到了有關更多日本國內的情形,幕府日漸衰弱,已經控制不住各地的大名,而各地的大名,武士,首領對於同大明的貿易以此壯大自己的實力十分渴望。
其中有些勢力有秘密通道從大明走私,所以也是反對倭寇橫行以免影響他們的生意。而且這些官方組織的走私團隊不但同大明沿海的商人暗中交易,而且同呂宋,南洋已經探出一條海路貿易線。這些情報目前暫時用不上,但是以後未必沒有用,楊凌都暗暗記在心上。
更叫他意外的是,日本的通用貨幣竟然是大明的銅錢,日本曾經嘗試自己製造貨幣,但是他們製造的銅錢質量極差,用不了多久久磨損斷裂,成為一堆銅粉,所以只能將大明的貨幣作為日本國的通用貨幣。
足利家族不再對明稱臣後兩國斷絕了貿易,日本急需大量銅錢,卻沒有辦法取得,而一個國家的沒有貨幣,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情形,所以官方只能走私甚至充當海盜。
楊凌聽了愣那一會兒。他沒有想到那時中國貨幣竟然可以完全充當,替代另一個國家的貨幣。對於,豪無人性的倭寇的仇恨和憎惡,並沒有使他喪失理智到認為一味的殺戮就是徹底解決這群海上火海的唯一手段。
楊凌暗想:“海上倭寇是一定要打得,一定要想辦法剿滅他們,但是這群禍害滋生的根源不拔出,消滅這一批,還會產生新的一批,要長治久安,必須疏堵並行。”
他本來對於回京後請求皇上隊日通商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因為來自朝中,尤其實內閣三大臣的阻力,他並沒有信心可以壓制,朦朧記得像歷史上劉謹當權時一家獨大,如果朝中是他作主,這個不學無術,指揮撈錢的傢伙一定不會成為阻力,可是他不確切記得那時什麼時候,他已經沒有時間等下去,但是現在他又了些把握,如果把通商等經濟手段作為政治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