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要分得一成,這主意是我出的,分一成也不算過分
。”算盤打得分外響亮。
羅輕裳點頭,“這對愛媛門也是個助力,可以。”
“第二,將來無論是練武選擇何人,或是成親,門裡不能干涉於我。我已如此犧牲,總
要有相應的自由。”
“合情合理,可以。”
“第三個尚未想好,等以後再提。”先留個後招,以防萬一。
羅輕裳頗為無奈:“我相信你定能賺許多錢,如此之狡猾。”
“嘿嘿,師傅啊,我的一生都被您給毀了,這一點點事,您不會和我計較的罷。”蘇瞳
死命搖晃著羅輕裳的胳膊,撒著嬌。(綠:毀了?你個大話精,心裡不知樂成啥樣了,說你
狡猾沒說錯。 蘇:你小心點哦,禍成口出,等我練得了絕世武功,哼哼哼。 綠:。。。。。。)
“好了好了,繼續練功吧。”
猛虎出林
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髮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推翹勇,矜
豪縱。輕蓋擁,聯飛鞚,斗城東。轟飲酒壚,春色浮寒甕,吸海垂虹。……節選《六州歌頭·
少年俠氣(賀鑄) 》
啟延真七年,杭州郊外官道上,一頂八人香車錦轎,正往城裡方向前進。八個大漢把錦
轎抬得是穩穩當當,腳下生風。那錦轎素來是大戶人家夫人小姐才使得起的,看這如此精壯
的漢子,讓人更疑惑轎子裡是誰家千金了。
這時,轎中傳出清脆仍帶稚氣的少女歌聲:“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
,他笑我,一把扇兒破~~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哎~
哎哎~。。。。。。〃聲嘶力竭,驚起路邊鳥雀無數。。。。。
八大壯漢,雖不是第一次聽這古怪詞曲,但還是一抖,似乎黑線滿頭。趕緊再邁快步伐
,儘早把這姑奶奶送到杭州城內,就能脫身了。這八人是信武鏢局的鏢師,十日前,接了這
趟奇特的鏢,把一小姑娘送到杭州城。本以為是個輕鬆活,沒想到這姑奶奶行事怪異,要乘
上好轎子,行路要穩,不準晃盪,活生生鏢師成了轎伕。一路上還要聽這詞不詞曲不曲的古
怪小調,若不是已收了錢,而且鏢局靠的就是個“信”字,否則這八人早就不撈了。
只見官道上一陣塵煙,一轎八人,飛揚絕塵而去。。。。。。
杭州城內,歡宵閣。
一頂錦轎停於朱漆大門前,抬轎領頭的漢子,亮聲到:“姑娘,已經到了。”
只聽一陣衣服悉悉梭梭的聲音,一著紫色繡花鞋的腳邁出轎門。只見一身穿淡雅水藍衣
裙,面板白皙,體態小巧玲瓏,比例勻稱的十五、六歲少女,掀簾邁出了錦轎。那少女俊秀
清麗,眉宇間有三分灑脫、三分不羈、三分愜意、再加一分意興昂然,正打量著那掛著“歡
宵閣”大紅匾額、緊閉大門的樓閣,揮手打發“轎伕”走了,抬手敲門。
“哎呀,來了,大上午的,是誰呀,懂不懂規矩啊。”老鴇打著哈欠,拉攏著未扣好的
衣裳,扭著老腰,開啟門的一條縫。
少女毫不客氣推門進去。
“哎呀,這位姑娘,你這是幹嗎呢?知道這是什麼地兒嗎?來砸場子嗎?”老鴇作勢要
喚人。
少女如主人般,在椅子上坐下,頗有架勢:“蕎娘!”
老鴇蕎娘一楞,數日前,收得信箋,說是多年只是信件來往的幕後主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