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貌美如花,生丹境,一身紅衣,可垂手束立,有若婢女。
男的……咦,林七!
等等,林七、林朗?哦,他們是一家人,不過林七出身旁支,只是擁有一絲絲帝族血脈,根本沒有資格稱為帝子。
這是想替林七出頭嗎?
凌寒又向著那端坐的白衣人看去,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看上去差不多有二十三四歲,丰神俊朗,散發著卓越不凡的氣息。
這便是帝子林朗嗎?
咦,看不出境界。
凌寒訝然,這白衣人好像被籠罩在了迷霧之中,所以,難以看出他的修為,顯得神秘無比。
不過。
凌寒發動瞳術,他立刻看得清楚,這白衣人乃是鑄鼎,而且,他隱約只看到一口仙鼎。
是人鼎……還是合鼎了?
凌寒更傾向於是後者,否則一個人鼎大大咧咧地跑過來,有什麼意義?
“稟少主,凌寒帶到。”紫衣男子向著白衣年輕人恭敬地說道。
白衣年輕人,當然就是林朗了,他點點頭,眼睛也不抬一下,只是低頭看著一塊玉佩。
好大的架子。
“好大的架子,還不跪下!”林七大聲喝道。
咦?
凌寒訝然,怎麼成他的架子大了?
他不由失笑:“林七,你又想捱揍了?”
林七不由地臉色赤紅,當初他燃燒帝血也沒能打贏凌寒,現在帝血還遠遠沒有恢復,又怎麼可能是凌寒的對手?
但是,主家的人就在面前,他又怎麼能弱了帝族威風?
“凌寒,你可要知道,在你面前的人是誰!”他森然說道。
“一個不懂禮數的傢伙。”凌寒淡淡道,“我應邀而來,做主人的卻是不拿正眼看人,呵呵,這是誰慣出來的臭脾氣?”
“大膽!”紫衣男子和紅衣女子皆是怒斥。
林朗卻終是抬起頭來,伸手按了一下,頓時,紫衣男子和紅衣女子再次垂手束立,乖得不像話。
“聽說你打敗了西天域的幾個小嘍囉,便被稱為鑄鼎第一人,呵呵,真是笑話。”他看著凌寒,搖搖頭,一副憐憫的模樣,好似在嘲笑凌寒的井底之蛙。
“你是想說,其實你才是最強鑄鼎?”凌寒問道。
“呵呵,我是不是最強鑄鼎先放在一邊,但絕不可能是你。”林朗說道,“多少帝子帝女都沒有出世,哪輪得到你稱雄?”
凌寒嗤然:“我在為北天域出戰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享福?現在我贏了西天域的人,你卻跑過來跟我說,我不是鑄鼎第一人?”
“我就想說一句,你他瑪德賤不賤?”
這句話出,紫衣男子和紅衣女子立刻變色,而林七雖然也怒形於色,卻是帶著一絲冷笑。
得罪了林朗,凌寒肯定完蛋了。
反倒是林朗並沒有生怒,只是搖搖頭:“畢竟出生粗鄙,絲毫沒有教養。”
“少主,讓我來廢了他!”紫衣男子請命道。
還真是霸道啊,此處可是九陽聖地,而且凌寒還是最受重視的弟子,但這區區生丹境就敢開口說要廢掉。
帝族啊,眼睛生頭頂了?
林朗淡淡一笑:“我要親自出手。”
“少主!”紫衣男子和紅衣女子同時叫道,“您是何等身份,這小子豈配!”
林朗擺擺手:“呵呵,這小子居然敢自詡鑄鼎第一人,本少便讓他知道,什麼叫井底之蛙。”
聽林朗這麼說,紫衣男子二人就沒有再勸。
不過,他們皆是傲然,認為凌寒必敗。
林朗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向著凌寒慢慢渡了過去:“不過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