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她早先便聽父親說過皇宮中的隱秘,上次在臨風湖中突然現身的救了寶妃的黑衣人極有可能是皇宮的某種力量,現在看來……太后對黑衣人的來歷也是知之甚祥。想必這樣的秘密;她現在是沒資格知道的。
顧錦埋下頭;眼中閃過一道火光,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她的聰明她的偽裝,不是都沒人看破麼?寶妃也不過是個頗為受寵的妃子,容妃被皇上寵了這麼多年不還是近來也失寵了麼?現在就連慈福太后也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她要雖然是皇上的關注、但更多的是宮裡的權利。
天底下優秀的男人都是難以攻克的,以她的姿色和才智,想要在宮裡獲寵且能長盛不衰,還須得徐徐圖之。
慈福太后神色悠遠,她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顧錦低下頭站起身,不管到底是何辛密,總之寶妃與這件事脫不開關係,看太后的模樣,黑衣人顯然牽扯深遠,大約寶妃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顧錦心中猜測,退出素心殿的時候,唇邊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殿內大門被輕輕的關上,慈福太后摸著手腕上的念珠,一粒一粒的輕捻著,“這麼多年了哀家都不知道、這宮裡竟還有旁的勢力。你說,先帝可是也給了皇上一部分影衛?”
屋子裡瞬間閃出一道黑影,這人隱在暗處,不仔細看卻也發現不了,他同樣是一張鐵面遮臉,與當日在臨風湖中救下寶妃之人的裝扮相同,這人搖了搖頭:“太后多慮了,影衛自成立至今,無論增減多少,成員只有一百人。所以在臨風湖中救了寶妃的人沒有可能是影衛。”
“難不成顧錦在說謊?”慈福太后思索道。
“她呼吸和心率都很穩,不像是在說謊。或許有可能是哪個影衛偶然看到有人落水、把寶妃順手救了。”由於隸屬皇室的所有影衛、在不必要的時候不得暴露自身,因而這話說的連影衛自己都不信。
不過身為影衛的首領,瞞過一個老太婆還是很容易的?畢竟……太后一個深宮之婦,並不知道影衛中人的具體運作。影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高狩當權者乃是皇上,一個老太婆躲在深宮裡就好,何必老是跑出來指手畫腳?就連他看著也礙眼的很。
“也許吧……”慈福太后顯然對影衛很信任,畢竟這是先帝留給她的力量,先帝已經死了,她就是這些影衛的最高指揮者。只是……真的有那麼簡單麼?
影衛,歷代都是由皇帝掌控的。先帝將影衛分成兩部分一半給慈福太后一半給皇上本就已經是犯了大忌,如今紹宣帝手中掌控的影衛越來越多,可以說是他本來就應得的、慈福太后最後最多也就是當一個轉贈的媒介而已。
養心殿的紹宣帝接到密函冷哼一身,抬手仍在桌案上。朝中之事平順了、這後宮倒是愈發么蛾子頻出,莫非慈福太后當她還是以前的先帝寵妃麼?收了她手中的影衛,可以說慈福太后的命如今都掌握在他手中!
紹宣帝唇邊掛起一抹冷笑,當年它母后元后的事不必追究也知道是誰下的手,血債、必須血償,就讓慈福太后嚐嚐他著手設計的報復吧,這件事、一定非常有趣。
“皇上,今兒還翻不翻牌子?”見紹宣帝批閱完奏摺、安德禮連忙恭敬的上前問道。
只是此時養心殿內室們一開,嬌豔逼人的容妃娘娘正端著蓮子羹走進來,聽到安德禮的話,不由得一愣,將湯碗擱在桌子上收回手,隨後唇邊笑意淡了幾分,“皇上……可是要去旁的姐妹那裡?”
“寶兒別聽他瞎說,安德禮的嘴沒個把門兒,朕近來可一直陪著寶兒,哪個宮都沒去。”紹宣帝狠狠瞪了一眼安德禮,這個安德禮昨日不說、前日不說、偏在寶妃來的這一日問這般話,豈不是叫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什麼時候想要其他嬪妃侍寢了!他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