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
阿房全身一顫,為他身上那不屬於陽光的氣息。
怕是她此時唯一的感受,向來自負膽大的她在他的面前,心赤裸裸的顫抖著,不知為何的恐懼,是因為他臉上冷咧的氣息,寒凜的猶勝過冬風的眼神。
他眼中閃過的殺意,以及那份不耐也令阿房害怕以及無措,在世十六年,從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氣息也能殺意到這種程度。
“你是誰?”贏政進一步的逼進她,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虎視警惕的看著阿房。
“我,我?”阿房腳步一個不穩,又跌入了水中。
熱氣漸漸的退去,直到能清晰的見到雙方的一切。
贏政全身赤裸,陽剛的裸體猶如獅王般,冷視著水中的阿房。
‘啊——’阿房一聲尖叫,一手指向贏政,“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大膽的奴才,你冒犯了大王的沐浴,還敢在一旁大呼小叫,指指點點的。”一旁的一太監衝了出來,嚴厲又尖聲的對阿房道:“還不跪下領罪。”
“大王?”阿房傻眼的看著贏政,在贏政不屑甚至是嘰諷的眼神中,害怕的一顫,平時的叛逆,不敬在此時逃得一乾二淨,阿房慌忙站出水面行大禮:“民女見過大王。”
“民女?”贏政優雅的坐下,眯起眼,打量著她,冷漠的道:“你不是宮中的人?”
“是,是的。”阿房輕咬下唇,心裡有些失措,但更多的是害怕。
“不是宮中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宮裡?是誰帶你進來的?”贏政優雅的開口,一字一句雖說得極輕,卻威嚴無比。
“是,是二殿下。”阿房很想抬起頭來就像往常一樣的直來直去,但頭卻彷彿掛著千金重般,怎麼抬也抬不起來,四肢更是變得虛弱無比,每講出一個字,都感覺無比的沉重。
胡亥?贏政皺了下眉,道:“抬起頭來。”
阿房顫抖的抬頭,雙眼迎上贏政黝黑卻思索的眸子時,迅速的又低下去。
“他為何要將你帶進王宮?”當看到阿房那張臉時,贏政的眼中露出複雜難懂的色彩,心也痛了起來。
“民女不知。”
就在這時,趙高捧著一身華麗的袍子走了進來,“奴才見過大王。”
“嗯。”贏政點點頭,對著阿房冷聲道:“你出去吧。”
“是,民女告退。”阿房慌忙站起來,退了出去。
贏政的視線一直盯著阿房的身影,直至消失。
一旁的趙高見到阿房的臉時,先是露出一臉驚訝的神色,然後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又輕微的搖了搖頭,走到贏政的身邊下跪道:“大王,請更衣吧。”
贏政從水中站了起來,一旁的二名太監連忙上前擦試。
趙高的行為自然沒有逃過贏政的眼光,“趙高,你認識她?”
“稟大王,奴才不識,但聽下面的人提起過宮中來了一位新人。”趙高恭敬的站在一旁。
“哦?他們是怎麼說的?”
“奴才也是斷斷續續聽到一些,好像是說二殿下帶回了一個與月夫人相貌極其相似的女子安置在大公子的‘風炎宮’中。”趙高低聲道,一見贏政已擦身完畢,便忙將手上的衣服散開服侍著:“奴才想,二殿下應該是太過於思念月夫人,所以在民間見到如此形似月夫人的女子,便將她帶了回來。”
贏政嘰屑的看著趙高,“是嗎?”
“奴才是這樣想的,聽下面的人說,二殿下似乎極為喜歡這名女子,甚至有意要她侍寢。”趙高偷瞧了眼贏政的臉色,見他陰沉得下人。
就在這時,突然‘碰~’的一聲,趙高的身體竟翻出了二丈之外,身體一著地,他的嘴裡便吐出幾口鮮血。
贏政收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