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牛·逼的理想,在苦逼的現實中,像傻逼一樣分裂的活著。可他們,至少清晰鮮活的活著,因為夢想……
…………
人的一生中,總會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情景,有些話語,彷彿一抹璀璨的光線,映亮你生命中的一段記憶。
可楚千變從未想過,他會在遊戲中,因為一個年紀不足14歲的女孩,因為那噙著淚水的大大眼睛,因為那寥寥的幾句話,就給他一貫冷漠的心靈帶來如此震撼的衝擊。
或許是因為在遊戲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可以拉到遠在天涯,也可以近到毫無隔閡,也或許楚千變是遊戲中第一個幫助她的人,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這些緣由楚千變懶得去想,人心本來就是最難揣測的東西,也是他最討厭接觸的範疇,因為無法透過計算、機率獲得結論。
也不知在現實中曾經遭遇過怎麼樣童年,亦不知在遊戲中是如何升到10級,米粒兒彷彿找到了一個宣洩的缺口,抬著小臉凝視著楚千變,向他解釋中午的行為不是有意。
“我知道自己很笨,頭腦差,手也笨,從小到大,成績從來沒進入過全班前20名,燒菜做飯也沒有一次鍋沒糊過,除了洗衣服、收拾房間,我根本一點用也沒有。玩遊戲也是這樣,看到怪撲過來就害怕到手抖腿抽筋。我沒錢,也沒本事,也沒父母,住著奶奶留下的3平米閣樓,靠著政府救濟金才能活下來。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讀書,真的很想養活陪伴我長大的狗狗,真的不想別人說我是隻有胸部的女孩,我真的很想,很想賺錢,賺到付學費的錢……”
“但是,米粒兒真的不是會麻煩別人的女孩。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麻煩大哥哥的,真的……”
望著那渴望得到諒解的眼眸,楚千變默默點頭:“我知道。”
“謝謝大哥哥。”米粒兒甜甜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兒一樣,再次深深鞠躬,轉身向樹林深處走去。
楚千變望著那嬌小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米粒兒,你應該知道。像你這樣打怪撿材料剝皮,絕對賺不到付學費的錢,即使一個月後的學費也不可能。”
說實話,楚千變很欣賞女孩的性格,所以他很殘酷的刺破了米粒兒不切實際的幻想,一個比他還菜的菜鳥想透過遊戲弄金幣賺錢,這根本是一個虛幻的現實。
既然不能實現,那還是讓它早點破滅。
聞言,米粒兒身形豁然停滯,轉頭,溢滿了淚珠的眼眸與那雙冷漠的星目碰撞在一起,良久,女孩笑起來,拍拍自己鼓鼓的胸部。
“不怕的,我還有自己呢……”
楚千變雙眸驟然圓睜,定定的望著眼前嬌小的身影。這款超高度擬真的該死遊戲,竟將女孩垂淚的容顏也如此逼真的顯現出來。
米粒兒很小,約莫十四的年齡,可眼神彷彿經受過無數個寒冬的風霜,若一朵待放的臘梅,不懼風雪,使勁的妄想怒放。
“我還有自己!?相當出色的答案。”楚千變嘴角泛起一絲認同的笑容,點頭道:“我正好需要一個隊友。”
“啊!”米粒兒猛然抬頭,不敢相信聽到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我?我嗎!!?”
楚千變皺眉,端詳著小女孩:“我需要的是一個抗怪的肉盾,可你是獵人……”
“我能抗怪的?我經常都是扛著怪打怪的,米粒兒雖然是獵人,可穿的是鎖甲啊!”女孩不停拍著胸口,使勁點頭:“鎖甲很硬的!米粒兒很硬的!”
旋即,米粒兒感到面前的德魯伊哥哥目光有些異樣,低頭瞅見胸口鎖甲上的爪痕,甲冑裂縫中露出內衣的粉色,那波濤洶湧的雙峰微微上下盪漾著,似乎怎麼都與“硬”這個字不相符合。
“我,我,我真的……”女孩小臉皺在一起,卻也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