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麼褚祿山喜歡別人的小妾,喜歡母乳,都是他的偽裝罷了。宋前輩放心,我後來一件一件追查過,他還真沒有做過恃強凌弱的事情。”
“原來如此。”
“徐大哥說褚祿山對他說過,北涼需要一個不講理的大惡人,他褚祿山願意做。”張燕歌說道。
“與那北涼世子的自汙一樣?”宋念卿問道。
“嗯。”張燕歌點點頭。“所以褚祿山與徐鳳年的關係很好。不過我挺不喜歡他,而且他似乎也不喜歡我。”
宋念卿哈哈大笑,“張少俠這樣的人,愛的會愛死,恨的人會恨死!”
這話讓張燕歌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他們兩個馬上就要生死相搏了,這宋念卿卻還關心這些。
“張少俠有把握接我十四劍?”宋念卿又突然說道。
“這種事情沒打過誰也說不清楚。”張燕歌搖搖頭,“但是我師父對我說過,遇敵不可畏,畏敵輸一半。”
“那你還願意大雪天給我一間屋子,請我吃一頓火鍋。這哪裡是不畏敵,這簡直是資敵啊。”宋念卿大笑著說道。
“我聽過宋前輩的事情,也能明白這一戰宋前輩是生不由己,既然如此咱們死戰是死戰,情義是情義。”張燕歌也是豪爽大笑。
“莫說了!莫說了!再說老夫就該跑路了。”宋念卿連著擺手道。
二人不緊不慢的走著,不知多久他們就到了涼莽邊境。
洪敬巖、黃青、還有銅人祖師在不遠處等著這一場大戰。
張燕歌與宋念卿的這一戰,在離陽這邊意外的安靜,反而是北莽那邊動靜不小。
千里之外…
李淳罡心不在焉的看著姜泥練劍。
“師父,這一招我總是覺得不對。”姜泥在李淳罡與曹長卿的指點下,她的劍道真是一日千里。
“啊?哦!”李淳罡這會才反應過來。
“師父,您若是真的不放心,咱們兩個揹著棋詔叔叔去一趟涼莽邊境吧。”姜泥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真想突然出現在徐鳳年面前,好好嚇他一跳。
“不去了,燕歌那小子應該進指玄了。東越劍池沒什麼了不起,那宋念卿掛著十四柄破劍亂晃盪,早知道老夫這次就該先斷他幾柄劍。”李淳罡罵罵咧咧的說道。
“那您覺得小張先生能贏嗎?”姜泥開口問道。
“當然能贏。”這一點上李淳罡堅定不移,“你好好練劍,別到時候輸他太多了。
那小子算不得我的傳人,你哪怕勝不了也不能差太多。”
“師父,我有您和棋詔叔叔指點。我不信自己會不如小張先生。”姜泥認真的說道。
“說的對。”李淳罡笑道,“以後不但要勝張燕歌,更要勝徐鳳年!”
“勝過張燕歌就好了。”姜泥露出兩個酒窩,“徐鳳年就算了…”
李淳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