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白耀就在那裡以他那不下與歌書行的氣勢來說,實力肯定也不會比歌書行差多少,更何況還有這位溫家在東海的主事人似乎跟白耀私交非淺,那就更沒希望要強要‘劍星’了。
夏閒與他的小師妹哪還敢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他們是紈絝子弟,但也不傻,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比如說現在,他們應該閉上嘴巴乖乖的待著,等候發落。
只是,當白耀說出小妹兩個字,並且南宮婧帶著幾分依戀與擔心的回望白耀時,溫昊瞬間猶如被晴天霹靂擊中一般愣在原地石化了,手中的阿難刀都握之不穩,倒插入地面。
眼看溫昊變成這樣的狀態,白耀也是汗顏的很,知道對方愛搞怪,暫時不予理睬,先把歌書行一方打發了再說。
“書行兄,之前承讓了!”白耀來到歌書行面前,抱拳見禮,微笑道。
歌書行還禮之後,一說話,直接嚇了白耀一大跳:“你挺有趣的,我喜歡!”
此時的白耀真是被嚇得不輕,渾身汗毛直立,一臉惡寒的看著歌書行,對方要是好男色的話,那自己就算破了天耀閣的規矩,也要動手戰上一場了,因為白耀可不喜歡自己被男人說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吃了死蟑螂一樣噁心。
歌書行從白耀的表情中知道了,自己又說錯話了,趕忙擺手解釋道:“白耀兄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這個挺有趣的,想跟你結識一番,並且想跟你來一場生死之戰。”
白耀先是鬆了一口氣,可機智如他也對歌書行的後半句話感到不解,什麼叫想與他深交,又要跟他進行非生即死的生死之戰,這種說法完全是自相矛盾啊!
“白耀歌書行就是這樣的,從他三歲開始習刀,一直到十八歲都是獨自一人練刀修刀,達到初刀以外別無所有的赤子之心。”
“也正因如此,導致他不善與人交際,碰到自己欣賞想要與其結交的人,就會語無倫次起來,他的意思是想跟你結交,然後跟你放開了手腳切磋一番。”此時一名長衫摺扇的白衣青年,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耀的身後,一臉謙和的笑容,從旁解釋道。
白耀回頭一看,這名俊秀青年,一臉和善的笑容,讓白耀肅然起敬,他發現對方的眉宇之間的某種氣質跟自己很接近,同時那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再次出現,只是沒有之前面的那無名夫婦那麼強烈罷了。
而經過白衣青年的解釋之後,歌書行也是不住的點頭,這讓白耀苦笑不止,這魔宮九門的天驕們個個離經叛道,不走尋常路,名字與長相不符,長相與氣質不搭,氣質又與名字不合,總之用白耀的話來說就是沒有一個正常的,都是奇葩。
可就是這樣的奇葩,白耀與其相處下來才會感到輕鬆與愜意,因為他們少了那份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他們的每一句話每做一件事都是出自本心本意,很真實,並不虛假。
“白耀兄,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今日鄙人還有要事在身,趕回師門覆命,等明日的賽事結束之後,咱們再把酒言歡,促膝長談可好!”在氣氛尷尬一陣之後,歌書行突然想起了什麼,衝著白耀抱拳說道。
而白耀也是抱拳回禮,開口道:“正好,白耀也有瑣事在身,那書行兄咱們明日再會!”
歌書行淡然一笑,拱了拱手帶著夏閒等人離去,後者也是大氣都不敢喘,在江湖上一切以實力為尊,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一切外在條件都顯得脆弱不堪,夏閒這類貨色,在知道白耀的厲害之後,哪還有放肆的膽氣,一聲不吭的被歌書行帶走。
之後,白耀重新打量著白衣青年,而白衣青年也是滿臉微笑的看著白耀,二人細細的看了一陣,雖然五官相貌不同,可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氣質,倒是極為相像。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之前多謝兄臺解惑了!”白耀拿捏不住對方的身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