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甫心兒嘴裡說出來,透著莫名的傷感。
皇甫心兒說完,頭也不回地朝外面奔去。
皇甫心兒承認,自己不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女人,但對於她深愛過的夏遠,她做不到質問和責難,如果他們的確真心相愛,她又怎麼忍心去拆散?!
一個人痛,總比三個人都痛要好。
皇甫心兒小跑到夏遠的病房門外,隔著透明的玻璃窗,皇甫心兒看見夏遠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chuang上,藥水透過他的手背,將葡萄糖一點點地輸入他的體內。
床頭上的心電測試儀器在持續地波動著,皇甫心兒的眼神,這會落在夏遠蒼白的臉上。
夏遠的心臟病是遺傳夏父的,小時候偶然間突發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發作過,那天皇甫心兒離開,夏遠望著皇甫心兒的背影,心臟突發出現了這種狀況。
今晚就是危險期,危險期過後,就會沒事了。
皇甫心兒站在玻璃窗前,雙手合十,輕輕地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喊:“夏遠,雖然很遺憾今後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一起走,但我希望你能早點醒過來,和夏婷重新開始,雖然我很不甘做了她四年的替身,但想想,這四年要是沒遇見你,我也不可能有那麼幸福的回憶,夏遠,謝謝你,謝謝你陪我走了這長長的一段裡,讓我不再孤單,讓我很幸福,夏遠,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深深的喜歡過。”
肺腑的話從心裡吐出來,晶瑩的眼淚,不知不覺打溼了皇甫心兒的眼眶。
她久久地看了夏遠一眼,然後在心裡狠狠地下定決心,我若離去,再也不會回來。
眼淚,飄在空氣中,落地留痕。
…….
綏家。
這一早,綏角角起得特別早。
因為她爹地綏默說,他媽咪今天會過來陪她過生日的,他激動得清早就醒了。
綏角角原本是站在門口眺望他媽咪的,魏子淨跑過來的和他說,他的生日是在中午,所以他媽咪可能中午才來。
綏角角知道了他媽咪皇甫心兒可能來不了這麼早,但她依舊不肯回到院子裡去,他呆在院子裡,看著花圃上那些厚厚的積雪,他開始堆起雪人來。
魏子淨見綏角角死活也不肯跟他回屋子,只得一個人悻悻地回到屋子裡去了。
綏角角興高采烈地在胡亂地堆著雪人,雖然他堆的雪人不是樣子,但他卻樂在其中。
只是,直到中午十分,綏角角也沒有等來皇甫心兒。
這會,小傢伙明顯變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雪他也不玩了,就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門口,望著馬路的方向。
魏子淨實在有點擔憂,忙上二樓,來到綏默的書房。
他一進門,第一眼便看見綏默站在窗戶邊,靜靜地沒有聲響。
魏子淨走過去,望著綏默所看的方向,他看得方向正好是門口的方向,視線在綏角角身上,也能掃到門前的那條路。
魏子淨不知道此刻沉默的綏默在想什麼。
他緩緩開口道:“首席,要不我去心兒小姐家看看,要是心兒小姐今天不來,小少爺這個生日肯定過不好。”
魏子淨對於今天皇甫心兒的到來心裡持著懷疑的態度,那天心兒小姐跑得那麼決絕,應該是傷透了心,這次還真不一定會來。
想來,魏子淨還是覺得心兒小姐和他們家首席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真是完全怪他!
他真不該無緣無故的攙和心兒小姐和他們首席的事,事情現在變成這樣,她有不可推卸的這人。
綏默沉吟了半會,回答魏子淨說:“離吃午飯的時間還早,再等等,不急。”
綏默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魏子淨從綏默臉上沒看見其他表情。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