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嗎?”
“薄凱年!!!”
“夫人,我錯了,我們安寢吧。”
薄凱年越發的貼近皇甫心兒,這一夜,他已經摺騰皇甫心兒夠嗆了。
皇甫心兒縮著身子,雖然有點害怕這無賴會對她做點什麼,但想想,這傢伙應該也不會,除了有點孩子氣,有點痞,其他的倒還好。
兩人也不再鬧,薄凱年聞著身上的香味緩緩睡了過去,皇甫心兒聽著這傢伙均勻的呼吸聲,也跟著睡了過去。
這一夜,一切都顯得很安靜,房間裡呼吸聲此起彼伏,聽上去異常和諧。
翌日一大早,皇甫心兒翻了翻身,輕輕咂了幾下嘴,然後又睡了過去。
薄凱年一大早就醒了,薄凱年單手撐著腦袋看著皇甫心兒睡得很香的面頰,真想湊上去親了親啊。
又過了半會,薄凱年見皇甫心兒沒有醒來的意思,於是放心大膽地湊過自己的唇瓣,在皇甫心兒唇瓣,蜻蜓點水般,偷偷地親了她一下。
他也不敢多親啊,怕把這個女人給親醒了,她就起床跑了。
他才沒那麼笨呢,他倒是希望能喂皇甫心兒一點安眠藥,讓她可以在他懷裡睡好久,那他就可以隨便親她也不必擔憂了。
說來也奇怪,薄凱年自小就是個花花腸子,調戲過的女人無數,也和那麼幾個女人滾過床單,可那些僅僅只是生理需求,一毛錢的情都沒有,更何況說愛了。
可是很奇怪,自那時候皇甫心兒醉兮兮地將他綁在椅子上時,他的心就癢癢的,就好想親她。
(童某:薄凱年!你給我收起那骯髒的想法!)
(薄某某:夫人,我都親你好幾回了,親上癮了都,夫人,你得負責。)
(童某:薄凱年,你好無恥!)
(薄某某:夫人,我只對你一個人無恥。)
(集體無語,鄙視薄某某啊!)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一物降一物,皇甫心兒她就有這樣的本事,似乎都不要用任何吹灰之力的,就能將薄凱年這樣的一個花花公子給降服了,應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