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他一把?!你爸他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你不幫他誰幫他?!”
童母句句緊逼的質問讓皇甫心兒的心扯著疼。
“媽,我也想能早點救我爸出來,我們可以想其他方法,為何非這種方法不可?!”
“心兒,你還有什麼辦法?還沒有什麼方法比薄凱年他家人的方法更有效?再說心兒,你現在已經是薄凱年的人,你不嫁他,像你這樣的情況,還有誰敢要你?!”
“媽,您覺得當初在我和夏遠新房裡強/暴我的男人是薄凱年對嗎?媽,我究竟是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個一個強/暴她的兇手?!”
皇甫心兒握緊自己的雙手,身體明顯在顫抖。
童母聽見皇甫心兒激烈的陳詞,臉上的表情也很沉悶。
她聽出皇甫心兒的話裡的埋怨,她是自己的女兒,她也心疼,可是現在除了這種方法,還有哪種方法可想?!
“哎!”
童母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後拉著皇甫心兒的顫抖的手說:“心兒,媽知道你心裡的苦,但不管那晚傷害你的人究竟是不是薄凱年,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你嫁他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試想如果那晚強/暴的你的人不是他,他不計較那晚的事,已經是對你的包容了,心兒,這樣的好男人錯過了你上哪裡再去找一個?!”
“媽,即便不是他,就是因為我是一個婚前失身的女人,就應該隨便嫁雞隨雞阿嫁狗隨狗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這輩子寧願不嫁!”
婚前失身的事一再被提及,這事像皇甫心兒心裡的刺,沒提及一次,她的心就會痛一次。
母女兩因為這事已經不止一次發生口角,這次卻是尤為激烈。
童母站起身,望著皇甫心兒的頭頂說:“心兒,我不是在逼你嫁人,我只是不想讓你爸在監獄裡受苦!”
童母說完,猛地哽咽了起來。
皇甫心兒聽見童母的幽咽聲,心猛地一軟。
忙站起來扶著童母坐下,拉著她的手說:“媽,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爸出來,您現在其他的事情也別操心,好好在家等我爸回來就好了。”
“心兒,算是媽求你了,也是你爸不爭氣,年輕時一無所有,吃喝賭樣樣不差,這些年我們也無數次的爭吵過,一直想離婚可還是因為有了你最終沒有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