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姐妹,你怎會不知她在哪?莫不是想包庇她?”這顧三小姐疑心病真重。
“沈公子,你為什麼要找我姐姐”瞧那個殘天耳朵都豎起來了,看來大姐要躲的人就是他了。
“她偷了寒哥哥的玉佩,能不找她要回嗎!”顧秋湮搶在沈依寒回答前說。
“秋湮!”顧宛夏輕斥。
為人直白不是錯,但太過直白,加上語上不饒人的語氣,這樣的人就令人生厭了。
眉心微皺,不滿,卻不理會。
小二逢時的將菜端上,才將即要冷卻的氣氛打破。
“不過就是塊玉佩,有必要這麼追著人跑”一直沒說話的殘天突然插話。
“那塊玉乃家傳之寶,遺失不得”沈依寒說。
“不是水凝冰拿的,你們不要再追著她了”殘天對他們追著水凝冰的行為好像很不滿。
“你有什麼證據說不是她拿的?”想是顧秋湮對殘天有幾分忌憚,她說完後,趕忙躲到她哥哥的身後去了。
“沈公子的青鸞玉佩可是一塊青白顏色的鴛鴦玉?”水似冰突然說道。
“正是,姑娘怎知?”
“去問沈青,他知道在哪”她好像在冷霜的身上看到過,想是那沈青拿了送她。
“大哥?”記得出門前,大哥好像放了封信在他桌上,只因為水凝冰突然離開,他沒來得及看就追去了。難道那玉佩被大哥拿走了?
“多謝姑娘提醒,告辭”
沈依寒結了帳,便馬上離開了,顧家兄妹自然跟著離開了。
總算安靜了。
當樓望月和水似冰用完膳後,隔壁桌的殘天也吃完了。結了帳,樓望月跟掌櫃借了間房,讓水似冰去換上厚暖的衣服。
待水似冰換好衣服出來,不僅樓望月等在外面,那殘天也站在那。
“你怎麼還不走,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大姐去哪了”
“哼,你騙得過他們,可騙不過我。那日,你明明和她說到什麼回去哪的,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還用那個事情威脅他要解藥,結果還是不守信用的,送那個女人去了什麼地方,讓他怎麼都找不到。他本是跟著沈依寒,以為他們能找到水凝冰,沒想到遇上了她妹妹,還將她錯認是那女人。
“望月,走吧”水似冰知道和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兩人出了客棧,殘天也緊跟了上去。
馬車駛出,水似冰從車窗內往外一看,那殘天果真騎著馬跟在後頭。
“他還跟著”樓望月說。
“恩,他不找到大姐是不會放棄的”
“他很執著”對水凝冰的執著,一如自己對水似冰的執著。
“大姐最怕有人纏著她,殘天喜歡上她怕是沒有什麼希望的”大姐的魅力竟連這幼齒的也勾上了,還害人家陷得很深,真是女巫啊。不負責,轉頭就跑。自己也是個女巫,能不能跑啊。
“似冰,你說過會對我負責,可不能跑”他的手執起她的,在手背上輕輕一吻。
有些燙,像烙印一樣,卻又不能抽回。
“停車!”馬車伕一聽喊停馬上停了下來,就見水似冰的身影閃了出去。
車上徒留樓望月,失落的收回自己的手,眼神暗淡,一片死寂。
閃神間,有人又上了馬車,馬車繼續前進。
“似冰?”樓望月抬頭就見水似冰已經回來了,頭髮上沾著些雪屑,手裡提著一個包。
“這個給你,去換上吧”
樓望月用疑惑的眼神開啟包後,看見布包裡是一套男款冬衣。
原來她是為他買衣服去了,而不是逃開。暖流緩緩充斥著心房,像喝了蜜一樣甜的感覺。或許,她對他並不是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