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外不遠處的三人,正是落陽郡的其他三位堂主,此時伏在一塊巨石之後,死死的盯著養殖場。 寧無塵指著養殖場中的一個木屋說道:“那間屋子就是江陽的住處,我們只要潛入其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殺死,整個養殖場就都是我們的了。” 王力看上去五大三粗,卻是一個心細之人,聞言皺眉問道:“我打聽過了,養殖場一共有三個修仙者,除去江陽和石多多兩人,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女娃子,這個女娃子有些古怪,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築基期了。” “天賦再高又能怎樣,或許是某個世家的傳人,或者是某個宗門下來歷練的,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此膽大妄為,簡直不知死活,我們只需要殺掉江陽和石多多,那個小女孩不理會就是了。”郭淮冷笑一聲。 “你有沒有辦法能暫時將那女娃困住?”王力看向郭淮。 郭淮搖了搖頭,說道:“不能,不過也用不著,我影堂最擅長暗殺,我有把握江陽和錢多多死了之後,那個小女娃都毫無察覺。” “既然這樣,動手!”寧無塵站起身來,身上的衣服烈烈作響。 郭淮同樣站起身來,口中唸唸有詞,祭出一塊黑色的帷幕,將三人的身形籠罩其中,三人的氣息頓時全無,向著江陽的住處衝去。 養殖場內,盤膝而坐的趙毛毛神色一動,睜開雙眼看向外面,一雙眸子好似能看透木屋,不過她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時刻注意著江陽和錢多多兩人的位置。 摸黑而來的三人境界不是很高的樣子,江陽和錢多多兩人應該能應付。 江陽和錢多多兩人睡得呼呼作響,有七師姐在,他們根本用不著半點警惕,連體內的酒精都沒有排出來。 不過仍舊察覺到了三人的到來,先後睜開眼睛,對視一眼,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任何變化。 “會是什麼人?”錢多多對著江陽眨了眨眼睛,傳音問道。 江陽沉吟片刻,搖頭說道:“我們來這裡沒有得罪任何人,難不成是另外三個堂主要殺人滅口?” 錢多多指了指江陽的木屋,說道:“是去殺左護法的。” “哦,那就不管了,接著睡。” “好!” 兩人接著睡去。 三個人影在三個人的關注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推開了江陽木屋的房門,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躺在床上背靠著三人的人影,由郭淮出手,長劍快若閃電,如出洞毒蛇一般刺了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怪就怪你不知好歹,下輩子記住不要如此張揚,做個低調的……啊……” 話還未說完,劍也沒刺中,郭淮忽然驚呼一聲,嚇了身後王力和寧無塵一跳。 躺在床上轉過身來的左護法也嚇了一個哆嗦,見到郭淮驚慌失措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揮動間一股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郭淮頓時跌飛出去,撞到了王力,撞到了寧無塵,三人又撞碎了房門,這才落在地上滾出去老遠。 “怎麼回事,你鬼叫什麼?”王力和寧無塵爬起來瞪著郭淮。 郭淮卻沒有說話,爬起來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 王力和寧無塵哪裡還敢停留,急忙也跟著跑去,卻撞在了一堵看不見的牆上,怎麼也撞不開,三人面如死灰。 左護法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連本護法都敢刺殺?” “左護法,您聽我們狡辯……您聽……是江陽,一定是江陽陷害我們。”郭淮臉色蒼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哦?”左護法冷笑一聲,說道:“說說看,江陽如何陷害你們了,混賬東西,真把本護法當傻子不成,這裡是江陽的養殖場,你們深更半夜不睡覺,跑這裡來用劍刺本護法,還說是江陽陷害你們?” 轟——! 左護法恐怖的實力爆發開來,周遭頓時飛沙走石,一股股恐怖的氣浪翻湧跌宕,連空氣都變得一片血紅,恍若汪洋大海一般將三人籠罩。 郭淮等人面露痛苦之色,掙扎著抬起頭來,苦苦支撐的說道:“我們要殺的是江陽!” 啪——! 左護法一巴掌抽在郭淮臉上,後者頓時哀嚎一聲,踉蹌後退,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江陽和錢多多兩人趴在窗戶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你說,左護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