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給熬壞了。在說到了京城裡真要做什麼,找針線婆子做就行,自己這麼費勁做什麼。”莫氏看女兒不上心,就忍不住嘆氣,“我啊,到希望你還是以前的性子,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讓我每日裡都要叮囑你。”
元喜只跟著淵哥偷叢的笑,也不說話,趙玉珩挑開簾子坐進馬車的時候,自顧的盛了婉粥,“大老遠的就聞到香味了,連王爺都問起咱們天天吃什麼,我說是粥他還不相信,明日喜姐做了讓人給王爺那邊送點過去,我看著王爺嘴角都有泡了,想來這幾天趕路也上火了。”
“不過是多做些,父親放心吧,我省得了。”元喜看到母親瞪父親,忙攬過話。
莫氏還是埋怨道,“雖然是順隨一起多煮些,可這一路上多累,你只知道往喜姐的身上攬活。”
“哪裡是我攬活,是喜姐做的飯香,連王爺都想吃了。”趙玉珩也不生氣,大口的吃著粥。
莫氏看丈夫的樣子,竟也氣不起來了,元喜和淵哥笑出聲來,站在外面的趙元娘聽到這笑聲,只覺得刺耳,先前餓的想吃東西,此時卻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鄧氏看著女兒回了馬車,搖了搖頭,讓人把吃食送了過去,回了自己的馬車裡。
明明已經看到了做妾的下場和做庶子活著的生活,為何還要選擇那條路呢?
用過晚飯,元喜帶著綠竹在一旁的樹子裡散步,這是她每天飯後的習慣,不想今天會遇到莊啟源,元喜第一個做動就是扭身帶著綠竹往回走。
前面是紮營的眾人,還能聽到隱隱的說話聲,可是莊啟源卻出現在這裡,元喜不相信中介巧合,或者說是莊啟源知道她每天有飯後出來散步的習慣,一直在等這個機會,只是他又為何這樣做?
“二姑娘,請等一下。”莊啟源等待這個機會很久了,看到人就要走,哪裡能不急。
說話的同時,人也大步的追了過去。
元喜沒有停步,綠竹停下來攔住他,“莊公子,不知道你這是何意?莊公子是大家出來的公子,該知道規矩才是,若找我家姑娘有什麼事情,只管名正言順的送貼子便是,我家姑娘方便,自然會見公子。只是在這裡說話,又是何意?莊公子也定親了,傳出去對公子的名聲也不好吧?”
莊啟源的臉色白了白,“二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二姑娘說,並沒有旁的意思,還請二姑娘留步。”
只可惜,莊啟源的話是白說了,只能看著綠竹攔著,而趙元喜遠遠的走了。
“莊公子,若是有什麼話就和奴婢說吧,奴婢代傳給我家姑娘。”綠竹氣鼓鼓的看著莊啟源。
當初在京城裡的時候,姑娘那般喜歡他,可是他是怎麼羞辱姑娘的?現在姑娘不理會他了,他到糾纏上來了,真是不知恬恥,難怪姑娘會看開。
“我不過是想跟你家姑娘認個錯,當日收到她送的詩,我沒有多想,才會當眾拒絕,既然這樣,還是日後有機會再與你家姑娘認錯吧。”莊啟源失落的轉身往回走。
綠竹冷哼一聲,扭身去追主子。
三個走了,那躲在樹後面的身影才走出來,咬著下唇望著莊啟源的背影發呆,她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撞到這樣的場面,那個一臉高傲的男子,也會有這樣低三下四的時候,而且還是為了趙元喜,當日被他拒絕的女人。
彩桃也咬著唇,“姑娘,莊公子怎麼可以這樣?他難不成喜歡趙二姑娘?”
與姑娘出來散心,卻沒有料到撞到這樣的事情,那個莊公子也不過是個面上假斯文的虛偽之人罷了。
易攬霜嘲弄的笑了,“這樣不是更好嗎?起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也不會再抱什麼幻想了。”
彩桃看著姑娘,沒有接話,卻能感受到姑娘的心情很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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