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可起碼要帶著娘往直的走,你卻偏往斜了帶。娘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我和大哥呢,憑什麼寵愛都讓你一個人佔著?我不說可不代表我看不明白,你一個男子心胸那麼狹隘,連自家兄妹的醋也要吃。自己佔著吃獨食,若有一天到外面,你怎麼辦?還是這樣為人處事?那早就被人排擠到一旁了,什麼也做不通。”
曹木被妹妹拔的體無完膚,腦羞成惱,站起身子大步的走了,看著小兒子被氣走了,曹夫人氣得直戳女兒的頭,“你說這些做什麼?沒話說就別說,你看看又把你二哥惹 ;生氣了,他身子原本就弱,你在這麼一說,指不定明天又病了。”
“他又病倒了那是他心胸狹隘氣的病倒的,怪別人做什麼?一個男子能被氣得病到,還能成就什麼前程,娘,你也別報太大的希望了,就這樣你還指望他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副樣子,薄涼又自私,除了會哄你開心,他還會什麼?每天只會給別人甩小臉子看,誰又不欠他的,他以為他是誰,我看他就是不如大哥好,你也不用打我罵我,在你眼裡只有二哥是你心尖上的肉,我們都是那撿來的,等到老了你也只要二哥孝順你,用不著我們。”曹雪也撂了臉子,“你也不用再說我,以後你不愛聽我也不說,你就寵著他去吧,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
丟下話,曹雪也走了。
曹夫人指著女兒的身影半響沒有說出話來,自己悻悻的坐在那裡,雖然她嘴上不承認,心裡也多少明白小兒子心胸確實小了些,現在連個秀才也沒有中,還一副清高的樣子,若真中了秀才,只怕這府裡也裝不下他了,可明白是明白,到底是自己心疼的小兒子,曹夫人是一句壞話也不肯說出口。
曹府裡鬧騰了一天,趙府裡也很忙碌,三房搬了出去,緊接著是四房,趙玉尉原本是不同意搬的這麼早,一聽程氏說是父親那裡讓的,這才沒有再拖遲。
三房和四房搬出去之後,就只剩下二房和五房,馮氏主持著府中的事情,自然是要先五房搬出去,最後才是二房,五房的院子是趙老太太給買的,東西也是馮氏讓人幫著打理的,只一天就都搬了過去,至於宅子裡的事情,就由一個老媽媽先幫著打理。
只有二房沒有搬了,這天莊府卻來人了,說是給二姑娘送補品藥才的。
馮氏想了一下,直接讓人帶著莊府的人去了月閣院見元喜,這莊府送來的東西,要怎麼辦收與不收都要看元喜的意見,馮氏卻不敢再多管了。
這幾日元喜頭上的傷也好多了,只是失血太多,人看上去厭厭的,每日裡只靠在床上發呆,綠竹和房媽媽在一旁乾著急也沒有用,只能勸著。
這日午後,元喜喝過了藥,讓綠竹和房媽媽下去休息,自己則在屋裡小憩,卻被後窗的動靜給驚醒,她睜開眼睛,等了一會兒,再次聽到有人敲後窗之後,才確信是沒有聽錯。
“誰?”
“趙元喜?”外面反問了一句。
找到了這裡,卻不確認裡面是誰,元喜苦笑,這人到是有趣。
不過聽著聲音到是耳熟,“誰?”
她的話音剛落,後窗就被推開,包易一張臉露在了視窗,“趙元喜,是我。”
看到是他,元喜確實挺驚呀的,“你怎麼在這裡?”
隨後就想到了,壓低聲音,“你又是偷偷跑進來的。”
“我可不是偷偷跑進來的,你們府裡都快搬空了,我進來也沒有人理我。”包易被戳破面上無光卻強詞奪理的為自己辯解。
元喜也不挑破他,“你找我有事?”
包易就一臉的彆扭,扭開頭,“安哥病了,在莊子上。”
“那又怎麼了?”
包易聽了就跳起來,指著元喜,像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安哥可是為了你才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