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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頁

那時候,母子相依為命,無論誰說一句白嫣然不好,他都和一隻刺蝟一樣,恨不能打的他們跪下給媽媽說對不起。

沒人知道他的母親帶著他生活有多辛苦,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哪怕在知道了母親的卑劣以後,也不可能做到毫無感情的捨棄。

他被帶到了京都的時候,他不知道坐牢意味著什麼。

他等著媽媽出來,帶著他回到那個小小的公寓,過著母子兩的幸福生活。在那裡,他還有小夥伴,然然將會是他接下來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員參與其中。

可惜,多年後他始終沒有等來母親回來的訊息。

而父親卻在帶他回到京都

沒多久就娶了一個嬌俏可人的後媽,小小年齡的白翌謹深知作為私生子的不易,他儘量小心翼翼,他不惹後媽生氣,不給父親添麻煩。

天生就送上門的好腦子,也讓他在之後的事情裡越來越順遂。才7、8歲的孩子,卻越來越懂事。這是白翌謹的悲,卻也是他的喜。

他的運氣很好,後媽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不曾虧待他。

可是,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過的人才知道,不曾虧待不代表他生活的有多舒心。

一個危機四伏的豪門世家,一個孃家背景強硬的後媽。還有一個可愛的弟弟,維持這之間的平衡,是白翌謹一直在努力的。

而這些努力總是要付出代價,白翌謹變得更沉默、更敏感、也更堅定。

當時在班級裡再見柳然,他難免想起了多年前在陽光小區的無憂無慮,想起了和她的開心記憶。

竟有一種隔著薄紗看過去的朦朧感,然而這些美好的記憶裡都豎著一座巨大的石山。

那就是柳然和白嫣然之間的那些事,以及他如今不尷不尬的身份。

所以,最後他什麼都沒有說。慢慢的和柳然疏遠,是對自己也是對柳然的一種負責吧!

這聲「然然」不但喊起了白翌謹的記憶,也喊醒了柳然對他的記憶。

但,記憶始終是記憶,過去了始終過去了,如今世界早已經不是記憶中的樣子,物是人非是時間送給他們的送別禮。

柳然將臉邊的頭髮別到耳後,身後金光燦燦的餘暉,她笑了笑轉身離開。

尚銘誠抬頭見自家哥哥看呆了,可憐地想:哥哥真可憐,女神都不看他,也不應他。看來,女神更喜歡我。

晚上,白翌謹帶著尚銘誠回去的時候,後媽夏蘿就非常擔心地問:「他去哪裡?司機找了半天。」

白翌謹笑著說:「去我學校找我,我同學看見告訴我的。」

夏蘿聽了哭笑不得,拍了尚銘誠一下:「怎麼想的呢一個人就敢跑出去,要是被人抓了看你怎麼辦?」

尚銘誠捂著被打的腦袋天真無邪地說:「我這麼聰明才不會被壞人抓呢!」

夏蘿被逗笑了,但還是不忘拿著柳條小抽了他一頓:「一個小孩子跑走是很危險的事情,你明明跑走了,卻還

不知悔改,還敢頂嘴。不打一頓,看來你是記不住了。」

尚銘誠悽厲慘叫:「哥哥救我!!!」

白翌謹認真看了他一眼,然後無情地轉開頭說:「你媽說的對。」

尚銘誠:「/(ㄒoㄒ)/」哥哥愛愛我吧!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尚銘誠就想起了柳然說的話。

他就端著碗,認認真真地問尚樊宇:「爸爸,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尚樊宇點頭,尚銘誠就認認真真地問:「你知道柳然嗎?」

尚樊宇手上的碗一抖,夏蘿立馬就注意到了,她奇怪地看向尚樊宇。

尚樊宇也震驚地問尚銘誠:「你為什麼問這個?」

尚銘誠:「我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