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認真看了眼豬圈:「那個真髒。」
柳然就踮起腳尖看那女人,只見女人穿著一件破爛的白色連衣裙,一個人
抱著雙膝卷在那裡。即使柳然開了門,她也沒有往這邊跑的樣子。
當然,她被鐵鏈鎖住了也是關鍵。手腕上因為掙扎,一圈黑色的血漬看的人毛孔悚然。
柳然嘟著嘴:「可是姐姐玩很開心啊!我要看你們玩。」
豬圈裡的女人麻木到即使這邊這樣大的動靜也毫無反應,猥瑣男看向地中海。
地中海就在他耳邊小聲說:「沒想到是個大力氣的神童,現在去抓她,抓也抓不住,如果跑了還麻煩。你去哄哄她,我去找迷藥,快的很。有了迷藥,管她力氣多大,都乖乖地暈過去。」
猥瑣男聽他這麼說,最後也只能妥協地點點頭,然後慢吞吞走到柳然身邊。
他正要進去,柳然指著那個女人的腳說:「她都脫鞋了,你怎麼不脫?」
猥瑣男看著滿地的豬糞,為難地說:「……不用拖吧?玩一把就走了。」
柳然趴在牆上往裡看,地上都是豬糞,髒的令人窒息。不過柳然是屍山血海里過的人,這點對於她來說還是小意思的。
「不行,要脫。要玩一樣的,我要看。」
猥瑣男一臉苦瓜樣,在柳然的逼迫下他還是脫了鞋,然後忍著地上噁心的豬糞觸感踩進去了。
踩在地上的噁心感,讓他差點嘔了出來。
剛走進去不到一米,對面坐的女人突然尖叫起來撲了過來,猥瑣男沒想到麻木的女人居然敢反抗。他舉起手臂擋在自己面前,女人就朝猥瑣男的手臂咬了上去。
柳然一點也吃驚地站在一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個女人撲上來的時候和41世紀的喪屍那樣像,幾乎就好像是喪屍一般。
然而,到底一個是死人、一個是活人。
被咬住的猥瑣男尖叫一聲,女人發了狠,硬生生從他的手臂上被咬下了一塊肉。
這並沒有完,女人咬完後,如瘋了一般又撲了過去。猥瑣男的力氣雖然大,女人不要命的攻擊依舊讓他吃夠了苦頭。
兩個人在地上打滾,柳然就趴在牆頭上冷冷看著。只見女人的瘋咬和男人的回擊讓他們瘋狂掙扎,地上的豬糞黏了他們一身。
猥瑣男一邊推開她的頭,一邊大喊著:「救命啊!」
然後他一眼看見了已經爬上牆頭坐著的柳然,她此時臉
上帶著淡淡地笑容,一臉冷漠又無情的看著自己。
猥瑣男就朝她伸出手喊:「小妹妹,快來拉我一把!」以小孩的力氣,救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
柳然聲音清亮:「不要 ,髒。」
猥瑣男誘哄著:「這個阿姨瘋了,一直咬我,你不幫叔叔嗎?你不是乖寶寶嗎?」
柳然垂眸看著有豬從門口跑了出去,她彷彿在欣賞逃跑的豬,並沒有馬上應他。
見柳然不理自己,猥瑣男就自己掙扎,他一邊推女人一邊伸出手要打她。
女人的力氣出奇的大,也不在意被打,男人一時脫不開身。
柳然這才以一種奇怪地口吻問:「誰說我是乖寶寶了?」她摸了摸下巴:「乖寶寶會有人找壞人來抓走嗎?肯定不會的,因為不是乖寶寶,才惹的那個阿姨不喜歡,叫你們來抓我啊!」
柳然說的異常淡定,以至於男人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猥瑣男才猛地轉頭看向柳然:「你知道?」
柳然呵呵一笑:「知道啊!」
見柳然這樣淡定,猥瑣男終於反應過來:「你、你是故意的?」
柳然就雙手撐著下巴說:「綁架未遂和綁架成功的處罰是不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