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一頭霧水的'摸'索,不如找個真正懂的人問問,這才是捷徑。
“我來自荒城,是荒城的楊家人,聽聞克魯前輩踏入通神境,這才專門過來道賀,還請通報一聲。嗯,我和你們的族長銀輝,也有一面之緣,希望能夠網開一面,讓我過去向克魯前輩當面祝賀祝賀。”
石巖神情不變,笑著遞上一個小小的布袋,袋子中裝著十來塊中品的元晶。
那名玉蚌族的女'性',見到他當面行賄,不由得一臉鄙夷,恨恨的說道:“人類都是狡詐的傢伙,果然沒錯。”
那個銀鯊族的守衛,掂量了一下布袋的份量,瞧了一眼,態度稍稍友好了一些,不過還是板著臉,“人類,你吹什麼牛啊?你就算是楊家人,也沒資格面見我們的族長,但是看在你還算是識相的份上,我可以讓你進城。”
這般說著,他才讓開身子,示意石巖快些進去。
看樣子不論在什麼地方,元晶都是通行證,收了石巖的布袋,這銀鯊族的族人,也免不了落入俗套,開了方便之門。
“小人!”
石巖一進來,那玉蚌族的女人,便唾棄的罵了一句,哼哼道:“人類狡猾無恥,你這傢伙,果然不愧是人類,真是一個沒品的小人!”
石巖懶得理她,揚了揚眉梢,便從她身旁越過,在這銀石堡中走動起來。
海螺族、魚人族、刀齒族各種平常難得一見的海族族人,在銀石堡中活動著,很多海族的族人都修為很淺,只有先天、人位、百劫那種境界,他們在銀石堡中自由的聚在一塊兒,談一些海底的大事,說一說自己族內的秘聞。
石巖忽然笑了起來。
他注意聽了一會兒,發現這些海底的種族,談論的焦點,居然是他。
各種海底的稀奇種族,聚在一團,都在說荒城的變故,時不時提起他的名字。
海族人談起他的時候,一個個神情凝重,說人族中又出了一名兇殘的屠夫,'性'情殘暴,專門獵殺海族人,在荒城為非作歹,說已經殺了許多海族的族人。
海族人將他說的十惡不赦,要多不堪有多不堪。
聽了一會兒,石巖滿臉苦笑,搖頭嘆息。
海族人,生'性'對人族沒有好感,就像是在對待楊家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什麼好印象。
他們會偏袒自己人,也是理所當然。
雖然水蠍族在海底名聲不佳,可水蠍族畢竟也是海底的種族,石巖出手上了鮑文,並且壓制了鮑痾,在他們眼中,石巖便是敵人了,不論真實的情況如何,他們都當水蠍族才是受害者。
想要改變海族人的態度,這不是他可以做到的,種族之分,不論是海底,還是在無盡海,亦或者在冥界、魔域,都是萬年不變的難題,說也改變不了。
沒有任何一個強者,可以憑藉一己之力,扭轉各族的種族意識。
將各族融合唯一,共同在一片區域安然生活的理想畫面,怕是很難有人可以做到。
搖了搖頭,石巖也不多想了,在銀石堡走動了一圈,就知道那克魯所在的方位了。
……
銀石堡的南方。
一片佔地百畝的遼闊場地中,豎立著一座座橢圓形的銀'色'石樓,每一座石樓的造型都頗為的怪異,石樓的牆壁上,繪刻著眾多海底妖獸的圖畫。
石巖來到那一塊兒,遙望了一眼,神情一動,忽然變幻體型,硬是改變肌肉的形狀,在背脊處擠出長長的鯊魚鰭來。
就算是進了銀石堡,如果依舊是人類的外貌,也很難混入克魯的家裡來。
只有變化成銀鯊族的族人模樣,才可以讓銀鯊族的族人沒有異樣的目光,能趁機渾水'摸'魚的來到克魯家裡。
自從石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