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次機會讓朝中的官員來一個大變革?”
“難道皇上不願意嗎?現在的龍椅做的不穩,便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有些大臣人老了精神也差了,幹起事情來也不知道察言觀色,皇上難道不想換掉他們然後來一次換血?“傲君黑眸發亮,眼中閃爍著晶亮的光芒,歐陽鴻宇和敖允恆都聽得心中震驚,這個做法未免也太大膽了。
歐陽鴻宇眸光一沉,然後揚起嘴角:“不愧是老師,果然夠大膽,但是這樣做朝中貴族肯定有強烈的不滿,要如何才能我到適當的藉口……”
做君也揚起陰冷的笑容:“藉口很好我,只要皇上願意去做,憑著宮中的禁衛軍還有龍家的兵力,就算是用武力也不怕那些個老東西不妥協,只不過藉口要用上最簡單最直接的,最好是證據確鑿……,”幽黑的眸子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讓歐陽鴻宇一下子移不開眼,那自信囂張的表情,那談笑中決勝千里的計謀,他知道這是他是老師,也是自己心中最為在意的人。
看著傲君,歐陽鴻宇突然有種只要她高興,他不在乎天下將會怎樣的想法。讓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恐懼之感。
什麼時候開始,龍傲君在自己的心中佔據著這樣沉重的地位,只要沒有了她,就會感覺到天地都黯然無光,那高貴的皇位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明天我會上朝,然後再見機行事,萬不得已,只好我唱黑臉了,到時候定要將那些個老頑固一網打盡,至少也要卸掉他們的牙齒,讓他們不能再咬人!”說了好一會兒,傲君的目光落在歐陽鴻宇的臉上才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歐陽你怎麼了?”這是什麼表情?傲君看著歐陽鴻宇一會兒震驚,一會兒鐵青的臉色,滿頭疑問:“難道對於我剛才說的事情有疑問?”
被傲君一喊,歐陽鴻宇這才反應過來,慌張的掩飾眸中閃過的情緒,心中惶惶不安,然後勉強笑道:“沒……沒什麼!老師的計劃很好,那些老東西也該教訓了!”
然後東拉西扯的聊了幾句話,歐陽鴻宇急忙離開了,像是逃跑一樣,讓傲君覺得有些奇怪,剛才他不是好好的嗎?這下子有發什麼瘋?
既然歐陽鴻宇自己走了,傲君和敖允恆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瞧見天色暗了下來,意識到是回家的時間了,傲君便笑道說:“義兄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爹孃又該擔心了。”
“好,我們回去吧!”敖允恆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中盛滿了的笑意,語氣中還帶著一份寵溺,原來疼愛人的感覺也是不錯的。
次日,傲君終於在朝堂之上起到了威懾的作用,天宇朝綱也發生了翻天的變化。
彈動了傲君一個月沒有成功的老大臣們有些恬羞成怒了,一大早見到傲君堂而皇之的上朝時,差點就噴出火來,以至於一言不合與傲君發生了碰撞。
可人家傲君是什麼人?堂堂朝中的一字並肩王,和皇上有平起平坐的杖利,哪裡是這些不知道進去的老古董能夠斗的過的?
接著傲君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朝中某些官員貪汙受賄的賬本,並且還連載這暗中和營賭場妓院,官官勾結的淫穢案件,如此一來,朝中官員們還不都人心惶惶,戰戰兢兢。
一連串的醜聞罪名上來,再加上被牽連的,朝中可算是來了一次大清洗。
歐陽鴻宇當場震怒,與做君兩人一搭一合硬是給一些倒黴的官員們扣上了貪贓槓法的罪名,聰明的就提前一步辭官還鄉了,眼看著歐陽鴻宇實施了鐵血政策,除了一些位高槓重的寥寥幾位老臣,其餘的基本上都被波及了。
這一招借刀殺人可真是做的絕啊,蘇丞相手中的勢力也頗受了打擊,看著傲君的眼神更加的幽深,不知道這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的兩人到底有多少底牌,看來他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