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分鐘後,她們終於明白了這個時代與自己那個時代的“官差”的不同,不過,看她們的樣子好像還是沒怎麼把警察放在心上,反倒是對只有警察才可以配備的槍械產生了興趣,於是拉著雒神不斷的詢問著關於槍械的一切,這讓雒神不由一陣狂汗,暗想,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殺手啊,只對殺人利器才會產生興趣。
那個光頭大漢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戒備小心,就知道他肯定是對自己有所瞭解的,但如果是對自己瞭解,那麼就不可能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啊!難道他只是聽說過自己,卻對自己本身沒有多大的瞭解?可這也說不通啊!莫非有什麼陰謀?雒神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作罷,心想,算了,反正在這個縣城也不能呆下去了,冷清兒和水月雅在這裡殺了人,不走是不行了,遂帶兩個好奇寶寶再次坐上了汽車,直奔另一個較近的縣城而去。
一天後,雒神三人的身後多了一個跟屁蟲,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長的雖然很瘦,但是眼睛卻圓溜溜的活靈活現,一臉精明的猴子樣,嘴巴也甜甜的,很會哄人,只把冷清兒和水月雅兩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人給哄的嬉笑開顏,樂樂呵呵。
而據他自己說自己是個孤兒,沒有姓,所以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孫天明,跟著他們的理由說來好笑也很簡單,卻原來在珠穆朗瑪峰下他們所到的第二個縣城裡意外的遇到了一群追著孫天明的混混,而孫天明居然也聰明的緊,見到雒神他們三人後就立刻躲在了他們的身後,直喊“救命!”冷清兒和水月雅一時竟然罕見的俠義之心湧現,就要出手收拾那群混混,這時,雒神哪還敢再讓兩位姑奶奶出手呀,急忙先她們一步出手,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那十幾個混混給打爬在地,速度之快,讓周圍看見的人目瞪口呆之餘,暗暗懷疑是不是看到了怪物或者鬼魅。於是,孫天明這個小尾巴就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怎麼甩也甩不掉。
當問起那群混混為什麼追著砍他的時候,孫天明神情有點不自然,眼神也有點閃爍,吞吞吐吐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因為看不慣他們橫行霸道的樣子,就說了他們幾句壞話,以至他們就直追著我砍。”
對於孫天明的閃爍言辭,雒神一笑了之,對於他有沒有說實話,雒神才不會在乎呢,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實力,無論遇到什麼情況,自己都可以解決的了。
而孫天明在一方面暗暗驚詫於雒神武功的深不可測,另一方面又為冷清兒和水月雅這兩個彷彿是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里長大般的女子那強烈之極的好奇心而感到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即使這兩個女子顯的再怎麼單純,孫天明也不敢有絲毫的得罪,前一天,兩個女子出手毫不留情的屠戮著猛狼幫的幫眾時那狠厲的手段,讓他至今回想起來,依然心懼神怕,冷戰連連,汗毛直豎,面帶驚恐。
落日餘輝殘照,把路上匆忙的行人的身影拖的好長好長,憑添了幾許的淒涼美感,街道兩旁的路燈一盞盞的由殘紅逐漸亮徹起來,越發映照的慢慢黑下來的天空與地面明亮了起來,正是這華燈初上時,街上的生意才漸漸多了起來,而夜市也在眾人茶餘飯後紛紛從家中走出來閒遊漫步而匯聚生成。
雒神等人找了一家毫不起眼的旅館住了下來,冷清兒和水月雅一間房子,雒神和孫天明住一間,當然只並不是雒神為了省錢而住這麼便宜的生意,而是他從來覺的住什麼樣的旅店都行,只要乾淨,何況現在冷清兒和水月雅剛殺了人,即使那些傢伙們不報案,他們恐怕也會搜尋打探自己等人的行蹤的,住在這樣大眾化的旅店裡,也說不得是一種很好的掩飾。
他們住的房間裡有兩張床,一個電視櫃,一臺電視機,還有一個水壺,另外還有一個洗澡間,空間雖然窄小了一點,但是雪白的牆壁,光潔的地板,倒也顯的乾淨雅緻,清新的空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