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操,沒想到升旗起來這麼雄偉。
妖孽牙籤男裡頭絕對是個異數了。
呵呵呵呵……只是智商有問題,身體發育良好,並且十分的精神,鑑定完畢。
&ldo;華宇,華宇,你醒醒……&rdo;楊春風掙不動,貼著又實在尷尬,只得伸出兩手掐著小駙馬的脖子搖晃。
&ldo;嗯&rdo;小駙馬眼迷迷糊糊的睜開,迷離的瞅著楊春風。
楊春風把人弄醒了又不知道怎麼說,小傻瓜根本就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玩意不能用來隨便貼著人,吭哧吭哧了半天只好說了句:&ldo;你去尿個尿吧……&rdo;
&ldo;嗯&rdo;
好在小駙馬特別的聽話,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舉著大旗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找到他的小瓷壺,揉著眼睛站地上發愣。
說實話,小駙馬一頭墨潑一般的發,鬆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紅的眼尾墜著迷離沒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纖長勻稱,旗幟高揚,除了一身縱橫的傷疤算是瑕疵,這色相也是絕了。
楊春風也沒管住眼睛,上下劃拉了兩圈,&ldo;啪&rdo;的一拍自己的腦門,才想起小駙馬的瓷壺沒在她的房間。
小駙馬有一個專門用來起夜的瓷壺,每天早上都有專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駙馬昨天跑她這睡的,她從不起夜,沒有那玩意,按理說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駙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濕了,這會光著也出不去門。
楊春風有心給他出去取,忙叫小駙馬,&ldo;你先上來,我去給你取衣裳。&rdo;
從床上一爬起來發現床上一夜之間盛開了一朵鮮紅欲滴的&ldo;玫瑰花&rdo;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剛才顧著尷尬,粘乎乎的感覺被她忽略,自接手這幅身體後,應當是受了鶴頂紅餘毒的影響,調理了許久,無數湯藥請都請不來的姨媽大人,不合時宜的造訪,她的睡褲和床上都蹭到了不少。
楊春風正凌亂著,小駙馬聽楊春風的話爬上床,楊春風側眼一看,&ldo;咔嚓&rdo;一個霹靂,差點把她劈地fèng裡去。
小駙馬大腿上……也蹭上了點,雖然不多……
小駙馬瞪著大眼睛,顯然也是才發現床上和楊春風褲子上的血跡,上來就要扯楊春風的褲子,被楊春風及時跳下床躲了過去。
楊春風在屋裡轉了一圈,從書架旁邊拿了個古董花瓶回來,遞給小駙馬。
小駙馬還是十分緊張的看著楊春風。
&ldo;你先……尿個尿。&rdo;把旗降下去再說。
楊春風摸到櫃子裡,把她差人用棉花fèng制的一打子長條棉墊拿出來,轉過屏風,自己收拾乾淨,換了條褲子,這才回到床邊。
小駙馬尿完……還是沒下去,楊春風接了熱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舊旗幟高揚的小傢伙蓋住,爬上了床,在小駙馬擔憂的眼神中,操蛋的盤起腿,嚴肅正經的給小駙馬講起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發育過程,以及生理衛生。
楊春風也不知道小駙馬能聽懂多少,只是從女孩子到了年齡,都會有每個月的那麼幾天,不是受傷不是得病,啥也不耽誤。
在小駙馬總算放鬆下來的神情中,摸了摸小駙馬的腦袋。
又正兒八經的普及了男孩子到了年齡,早上總是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應該怎麼應付。
但是小駙馬聽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