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看著餘山:“咱們的電影和好萊塢哪部電影相似?讓我看看。”
誰知餘山道:“好萊塢的電影還沒拍出來。”
“還沒拍出來?”傅松有些傻眼,“沒拍出來他們是怎麼認定咱們抄襲的?”
餘山:“《人在囧途》不是獲獎了嗎?恰好奧斯卡也在評最佳編劇獎。
所以作協那邊就選了幾部最優秀的參與評選。
作為國際大獎,能拿到奧斯卡的榮譽,對弘揚咱們國家的文化非常有好處。
作協那邊聯絡姜家女,姜家女也問了我的意見。
當時你不在,我就讓她直接參選了,沒想到……”
傅松看著那篇微博:“既然對方電影都沒拍出來,說咱們抄襲是不是有點牽強了。
而且若我沒記錯,不管是作協那邊的評獎,還是奧斯卡評獎。
只要電影沒上映,主辦方都必須對劇本中的劇情保密吧?
可《馴龍總動員》的片方卻將咱們電影的細節列出來,要是因此影響票房,損失算誰的?”
“這……”餘山擦擦額頭冷汗,他光顧對方說自己抄襲的事了,卻忽略了這個細節。
“我現在就聯絡作協,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傅松點點頭:“不僅要問,還要弄清楚那個好萊塢編劇的情況。
公路片的情節在某些地方相似,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畢竟藝術源於生活嘛!
大家都是從飛機上獲得的靈感,只要相似度不是特別高,就不能算抄襲。
牛頓和萊布尼茨都發明瞭微積分,難道就因為牛頓早提出幾個月,就說萊布尼茨是抄的?
兩人可是隔著好幾萬裡呢!”
餘山:“好的,我這就去問。”
餘山走後,傅松皺起眉頭。
其實穿越前的《人在囧途》,的確和西方一部叫《落難見真情》公路片有些相似。
但傅松把《人在囧途》拿出來時,專門查過資料。
這個世界並沒有《落難見真情》,而且就算真有,對方也沒辦法直接告自己侵權,最多是不要臉的借鑑。
因為《人在囧途》和《落難見真情》已經算是兩個相對獨立的故事。
結果現在忽然搞出個抄襲,就挺離譜的。
這時敲門聲響起,是姜家女。
看著對方低落的樣子,傅松笑道:“是不是因為《馴龍總動員》告咱們侵權的事?
別擔心,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交給我吧,你認真忙自己的事即可。”
姜家女的眼眶忽然紅了:“傅總,對不起。
那個編劇叫約翰·馬丁,是我在漂亮國留學時的導師。”
傅松一愣:“導師?”
“對,因為《人在囧途》從某方面來說屬於公路片,這個型別國內可參考的電影並不多。
而約翰·馬丁教授則是公路片的鼻祖,在這方面有極其豐富的經驗。
為了保證劇本質量,我就私信他,向他請教各種問題。
可沒想到……”
傅松沉默,終於,他問:“那個約翰·馬丁是怎麼說的?”
“這……我還沒問他。”
傅松:“現在你給他發郵件,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可他要是不承認怎麼辦?”
傅松道:“你向他諮詢的郵件應該還在吧?只要有郵件當證據,就不怕他不承認。”
姜家女眼睛一亮:“哎呀,我差點忘了郵件記錄這件事了,稍等,我現在就問。”
說著,她開啟電腦,開始編輯資訊。
很快,對方就回復了,姜家女將檔案開啟看完,愣愣的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