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從婚禮後,我已經一年沒有見過若依了,好想她,真的好想好想。
若依,你好嗎?
不由笑了笑,我怎麼這麼傻。
那個男人一定會照顧好他,怎麼還會有這種想法。
若依,你幸福就好,我會在遠處祝福你。
聽說,你生了一對龍鳳胎,真好。
我送給孩子的禮物,你收到了嗎?
離開前,你時候,祝我幸福。
可是若依,你走了, ;我又如何能幸福。
你可知道,我的幸福就是你。
不過沒關係,若依,只要你幸福就好,你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現在才凌晨五點,而我卻再也無法入眠。
這樣的夢,自從安若依離開後就不間斷會夢到。
夢中,那個可愛的孩子, ;一次次的離自己遠去,而我,每一次都無法在第一時間認出他。
這就好像是電影的重播,好似喝過失憶藥水似的,每一次進入這個夢,我們都無法在第一時間相認。
或許,這也是老天給我的懲罰吧。
拉開窗簾,涼風頓時吹進,已經入冬了,雖然這裡是南方,冬天來得晚,但清晨的冬天還是很冷。
而我卻無法感知,轉身回房拿了盒煙,抽出一支點燃,靠在陽臺上,望著這難得寧靜的下清晨。
很快,一盒煙就被我抽完,點燃最後一支,我出神的望著那條小徑,恍惚間,有個穿著寬大家居服的女人從那跑過,“若依。”
我想要叫住她,然而,哪裡卻什麼都沒有。
我苦笑,她已經不在了,已經不再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腳下,落滿了菸頭,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清晨,似曾相識。
只是,那個時候,那條小徑上,確實有那個女人,我愛的女人。
那一次,她被自己無情的傷害跑了出去。
而現在,卻再也沒有她的身影……
蘇哲篇2
那一次,她被自己無情的傷害跑了出去。
而現在,卻再也沒有她的身影……
一天在忙碌中很快就過去。
走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而身後的這棟樓,也已經全部暗下來。
原來,又是最後一個出來的。
我沒有開車,隨意在附近找了家餐廳用過晚餐。
每日三餐,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充飢,美味與否都不在那麼重要了。
自從離婚後,家裡的傭人都遣散,另外請鐘點工每天會過來打掃,一次蓉姨過來見家裡冷冷清清的,廚房裡除了冰箱有些飲料和啤酒之外別無其他,於是蓉姨另外給找了一箇中年阿姨過來。
最開始的時候,她每天晚上也都會做好飯菜,廚藝不錯,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食不知味,於是,並讓她不再做他的飯。
與往常一樣,下班後我會在附近隨意找家餐廳解決溫飽,隨後會去離公司不遠處的那個廣場走走,這好像,已經成了我的習慣,但我很喜歡。
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這一片是商業地段,廣場的另一邊是一個較大的小區,晚上的時候極其熱鬧。
廣場的一角一群老人在跳著廣場舞,而另一角則是小孩子的天地,最開始我來這裡時也是不習慣,太吵。
漸漸地,卻不是那樣,我喜歡上這裡了,喜歡看他們的活躍,喜歡這裡的氣氛。
(改第三人稱寫)
蘇哲笑看著,如果是公司的人或者是客戶從他身邊經過都不會有人會認出他,很難想象平日裡叱吒商場的蘇總裁會如此隨意坐在街邊的石凳上,看著一群大媽們跳廣場舞,看著小孩子們玩滑板,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