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嗎?
“姐姐,今天你發的都是什麼書啊?為什麼看起來都是一樣的?”章晉陽努力的平復自己抽搐的嘴角,很無語的假裝賣萌,他猜媽媽是擔心爸爸的事,忘記了什麼事,還是提醒一下的好。
“語文,算術,自然,還有思,思,思什麼的?”章慧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小第,一板一眼的回答,不過當她忘記了什麼,低下頭看向書本尋求幫助的時候傻了眼,“媽媽,課本怎麼都變成一樣的了?那一個是哪一個啊?”認真的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溼潤起來,看起來馬上就要上演水漫金山的戲碼。
看來章晉陽的猜測是對的,唐初柳明顯走神了,女兒的哭腔將她不知道飄向哪裡的思緒拉回,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雙水汪汪的簡直就要溢位來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很顯然需要她給個清晰的解釋,“呃,我們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啊,要寫好書名,這樣你就能分清了對吧?”
不知為什麼,章晉陽突然想起了一個姓江戶川的小孩的話,“我真的還要陪小孩子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很顯然,小孩子還是要陪的,尤其當你自己也是小孩子的時候,這不是,一貫威力無窮毫無表情的面癱臉並沒有嚇退面前這個白白的小胖子,章晉陽陷入了重生以來最無可奈何的境地。
眼前前這個肉呼呼小白胖子叫作唐文宗,這種充滿歷史氣息的名字實在是讓人無法和一個大白饅頭聯絡到一起,然而眼前這個小名糖墩兒的男孩兒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功勞顯然在他父親身上。
也不知道唐建國這個廠長是個什麼文化,把自己的兒子起了個名字是皇帝的廟號不說,還隨手就把這個小胖墩兒扔到自己家裡。明明知道家裡只有章晉陽一個人,父母都要上班,姐姐也在上學,自己不去幼兒園已經是父母放了好大的心了,這個傢伙居然還添亂,完全的不知所謂呀。
也不知道當初父親和鄭書記做了什麼交易,電視機還沒運回來,李忠勇就已經被紀委請去喝茶了,聽說現在已經去了川府某個勞改營搬石頭。唐廠長也不知道聽說了什麼訊息,對老爸客氣的不得了,連兒子都扔了過來說是一起玩耍照顧起來方便,問題是兩個五歲的孩子就這樣單獨扔在家裡真的沒問題麼?
本來託彩電事件的福,老爸完全忘記了弩弓的事,還想著今天要去河邊捕魚的,這下子是泡湯了。章晉陽恨恨的咬了咬牙,看著眼前的小胖子,琢磨這今天干些什麼好。
不能看書,因為雖然自己開始識字了,但還沒有達到獨立閱讀的程度;不能做手工,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抱著錛鑿斧鋸怎麼看也是詭異,想來想去,竟然只剩下了聽廣播一條路,看來這一下午是幹不成什麼有用的事了。
無聊的二個月
愣愣的看著窗外,新冬的第一場雪下的分外的大,只一個夜晚就覆蓋了所有的顏色,入目一片銀裝素裹,襯得幾家炊煙裊裊仿若仙境。章晉陽已經很久沒見過如此潔淨的雪了,後世發達的工業,近乎無窮無盡汽車尾氣讓雪花也失去純潔,變得有如砂礫般粗糙;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雪不再是雪花了。
家裡早早的就架起了爐子,爸爸媽媽已經生起了火,屋子已經不想剛剛起床時那麼冷了,火爐上倒扣著一個鐵盆,盆裡烤著的幾個土豆就是今天的早餐了。這種原始粗糙的食物流行了很多年,烤熟的土豆有著一種獨特的香甜,但是現在這些值得懷念的味道並沒有吸引他的注意。
這種時不時就發呆的狀態已經有一陣子了,自從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