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斯微微一笑:“對不起,這是國際機密,順便說一句,你再問的話我就會以刺探國家機密罪對你展開調查,在坐的各位也一樣,想要知道什麼事,至少要拿到特許令才行。
十五個情報部門的特許令,我相信你可以的,考古學家先生。”
維斯特還要說什麼,梅斯已經走出去關了門,隱約有一句“你那邊情況是怎樣的”傳來。
康珀抱著膀子直愣愣的盯著主席臺上的因為一句考古學家而咬牙切齒的維斯特,板著臉一言不發。
維斯特連珠炮似的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康珀就是不說話,最後還是在一側記錄那個代表最高法庭的老年女性法官,制止了維斯特幾近歇斯底里的咆哮,開始和聲細語的詢問。
對這位女士的態度,康珀就好了很多,他直言自己沒有得到授權,不能回答任何涉及國家機密的問話,而關於國家機密的範圍,雙方發生了爭執。
康珀表示,他的所作所為都是,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最後維斯特氣急敗壞的表示:“你為什麼不說你活著都是國家機密呢!”
而康珀則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維斯特說的沒錯,理論上來講,他的存在確實是國際機密,不過這個聽證會因為在這個方面開放了部分許可權,所以他才坐在這裡。
就在聽證會因此變得如同菜市場一樣喧鬧的時候,梅斯嚴肅著臉推門進來:“嗯?看來你們和康珀先生溝通的很愉快?
真是不好意思了諸位,突發緊急狀況,我得離開了,聽證會到此為止吧。”
他對康珀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站了起來幾步就出了門他早就不想多呆了。
聽證會的諸位委員和陪審員都憤然起來,尤其是維斯特,他敲著錘子讓會議室安靜下來,疾言厲色的質問正在關門的梅斯,要求他給出個解釋。
梅斯一開始還板著臉,但是當維斯特表示假如神盾局現在離去可能會導致不利結果的缺席審判時,他就笑了:
“這有什麼呢?其實這次聽證會的結果不是早就註定了嗎?無論神盾局作何辯解,最終你們都會取消超能小隊的編制,收押我們的超能隊員對吧?也包括我在內。
今天之所以是康珀先生來到這裡,我們也是考慮到突圍的時候不能傷害無辜的人,無論是震波女黛西,還是其他人,範圍攻擊難免會有誤傷。
其實在你接受職位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想保護聯邦政府的願望終究落空了有哪個合格的政府會讓一個身背至少四十條人命,受到十二個國家和國際刑警通緝的盜墓賊空降成為法官呢?
只有一個解釋,他們打算採用不光彩的手段逼迫神盾局,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一個多麼好的替罪羊,就算是逼反了神盾局,一個維斯特不夠填坑後面還有整個光照會,完美的計劃不是嗎?
神盾局依然會和政府合作,但是我們保護的名單上不會再有政客議員們,既然諸位認為神盾局是多餘的,那麼請自己保護好自己吧,但願看門狗們說話算話,沒有超凡支援的政府可以存在下去。
現在我要告辭去保護民眾了,去處理你們捅下的大簍子,就按照你們事先商定的結果宣佈吧。
天佑北美鷹……天佑北美鷹的人民。”
第十章 串聯起來的線索
聽證會上梅斯臨走時的那番講話引爆了社會輿論,他在講話中很明確的把聯邦政府和北美鷹人民割裂開來,區別對待,而他的話也透漏著神盾局依然會守護這個國家,只不過他們從認為政府是國家主體,轉變為以人民為國家主體。
這樣的保證被人點出來之後,輿論上就沒有人關心別的了,都把爭論的焦點集中在維斯特的身份上,突然爆出來的光照會,掀起了新一輪的陰謀論的同時,也讓民眾開始了新的恐慌。